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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扣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罗刹公主 作者:任倩筠 | 书号:14771 时间:2015/7/18 字数:908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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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醒来时,朱慈媛马上明白自己并非身在地狱,只是太过虚弱,无法马上起身。 屋外飘来烧东西的味道,是草葯味。 不由得想起那双手,蕴藏着力量,如钢铁般,有着令人意外的刚强,牢牢地圈住她;是那么的紧,仿佛坚持着不准死神将她带走。 她贴着他的膛,奇怪自己在那种时候竟能清楚地听见心跳的声音,霸道、张狂,却奇妙地今她觉得温暖,不自觉地紧紧环住。然后,轰的一声巨响,水花迅速没她,那个怀抱却没有因此松了力道,反而更加紧迫地护着她。 依稀记得他身上的气息,那是属于草原的、清新的、带点狂野的味道。 他为何奋不顾身? 惑间,一阵嗽,她不情愿地回到现实中来。 沉重的脚步声朝她走近,一个身着旗装的妇女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看。 她有张满月脸,眼睛、眉毛都是细长形的,两片薄显得尖刻,眼睛微微眯起,毫不掩饰她的轻鄙。 她的身材魁梧、体形壮硕,有个水桶,一身的满洲服饰加上四周的布置,她随即意识到,自己是落人清军手里了。 那双厚的手叉着,嘴严厉地抿着,抿成一道轻蔑的弧度。 她掀动两片薄,低急地念了一大串满语,似乎在宣她的不满,随后看见朱慈嫘困惑的表情,才改生硬的汉语。 “醒啦?”平板不耐的声音。 朱慈媛清楚地感受到来自于她身上那极度不友善的讯息。 她大步踱到桌前,端来一碗汤,满脸不情愿。 “贝勒爷吩咐,让你醒来之后喝下这碗汤。” 贝勒爷?肯定是那个白袍将军。 昏沉沉的头脑使她不能够马上起身,当然也无法接过那碗葯。 满月脸的女人见状又念了一串满语,看样子似乎是在咒骂她。她从鼻孔里冷哼了一声,鲁地将她提起,强灌她喝下那碗汤葯。 朱慈媛被灌得口鼻皆是,苦涩的葯水呛得她晕眩,再度咳了起来,这一咳,把汤葯全都咳了出来。 满月脸的女人看了极为生气,又快速骂了一大串,把葯碗端到桌上重重放下,回身戳着她的额头,一手抬起衣袖,鲁地替她擦去上的葯渍。 朱慈媛细薄的嘴,不起这样的折磨,当下红肿一片。她抚着烧辣的角,心中委屈,气愤不已。 女人又重新走回桌边,拿了一套衣服,递到她面前。 “换上!” 她注意到她说话时完全没有表情,只有双轻轻掀动,宛如带了张面具在说话。 朱慈媛一看,是一套浅粉的旗装,眉头一皱,任地道: “我不穿厂 话声甫落,一个又厚又重的巴掌便朝她挥来,毫无预警,力道之大,震得她身体歪向内,脑袋登时一片昏黑。 那个女人还不肯罢休,捉回她,扬起手掌又要落下。 “荣太嬷嬷!”一道愠怒、含威严的声音适时入,制止了她的动作。 朱慈媛前一松,虚弱地抚着透不过气的膛,抬眼看见声音的主人正用两手指掐住荣太嬷嬷的手腕,显然力道正逐渐增大,因为荣太嬷嬷的表情越来越难看,最后变成一片惨白。 她刻薄的嘴大幅度地上下抖动着。 “贝、贝勒爷…” “我是让你这样伺候她的,嗯?” 男人剑眉十分不悦地扬起,冷峻的眼光得她冷汗直,喉间最后挤出的冷哼,吓得荣太嬷嬷说不出话来。 “爷…” 他手劲一施,身材壮硕的荣太嬷嬷居然踉跄地跌了出去,直撞上桌沿才停止。… 彼不得间的疼痛,她咚的一声跪地,不停磕头认错。 男人背对着朱慈媛,由荣太嬷嬷惊惧的脸色看来,他的命令显然是绝对、不可违抗的;而她相信那双眼睛应该正在发出猎杀的光芒,就像那天在爵上,面对那帮侵犯她的人一样。 莫名的,她的心底泛上一股暖。 荣太嬷嬷乏力地辩白: “爷,我照您的吩咐让她醒来时喝汤穿衣,但她一见是旗装,便不肯穿了,我怕她着凉,所以才…贝勒爷,奴才错了,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他闻言略微沉,扭头看向朱慈媛。 他剑眉星目、器宇轩昂,神情坚忍不拔,将手背在身后,看来十分专制的眉毛微微皱起,当他略俯下身时,朱慈媛顿感迫十足。 “不肯穿衣?”他这么问着,眼神中出现短暂的困惑,随即一扬手,示意荣太嬷嬷把衣服拿过来。 他眼神温和,语气却是命令式的。 这种口气怒了朱慈媛,没有人可以随便命令她! 纤弱的肩膀微拱,尖细的下巴固执地绷紧,莹亮的双眼透出不屈的坚决光芒,挑战似地向他的。 “我不穿你们满人的衣服!” 他微愣,像是受到冒犯,眉头皱起,角微扯,浮现莫测高深的笑。 “很好。”他敛眉,笑容骤失。 啪的一声,她的衣服应声而裂。 她倒了口气,感觉一凉,前已然空无一物。 娇俏的脸上霎时飞起两朵红云,既羞且愤,她伸出手,遮住自己雪白的体。 他面无表情,视若无睹。 “不穿衣,就把你丢到外面去淋雨。” 外面乌云密布,正酝酿着一场大雨。 朱慈嫒羽睫怒抬,不屈服地紧咬下。 他十分清楚自己的气息能造成的压力,于是将身体再俯低几寸,年少轻狂的脸直到她面前,戏谑地欣赏她困窘的表情,自负的眼中显示出很有趣味的样子。 —倏地笑容敛起,眼睛的颜色变得深黑,他提起她,就像提着一个轻盈的包袱一样,毫不怜惜地将她抛到屋外去。 “你干什么?”她生气地问。 豆大的雨滴无情地打在她细致的皮肤上,又痛又冷,她随即明白了他的企图。 他站在屋内,冷漠地睨视。 “等你想通了,告诉我一声。” 那是接近黎明最阴冷的时候,寒意迅速侵蚀了她的四肢百骸,迫她全身颤抖。她环抱住自己的身体,紧紧咬着下,自透的发间愤怒地凝视,朝内大喊: “我不会屈服的!你这个蛮横的鞑子、无礼的满洲人、卑鄙的窃贼…” “叫我多尔博吧!”里面的男子一点也不生气地回答。 她还在不断地咒骂着,声音却越来越小,因为嘴已抖得发不出声音。原本骄傲直的背,逐渐委靡颓软,终于不支倒卧于地。 ############################### 多尔博在屋内优闲地展书阅读,对屋外发生的一切,无动于衷。 荣太嬷嬷先不忍心起来。 她频频望向屋外,又探测地看向多尔博,惴惴不安。 “贝勒爷,再这样下去,她会冻死的!” 多尔博抬眼轻睨,荣太嬷嬷登时闭口,再也不敢多说一句。 他若无其事地继续看书。 眼看时间悄悄地溜走,雨中的身体从剧烈颤抖到逐渐意识昏,荣太嬷嬷的神色越来越不安。 过了一会儿,多尔博终于站了起来,踱到门口,轻声问: “现在,肯穿衣了吗?” 朱慈嫒乏力地撑起眼睑,看着眼前那个伟岸的男子,折磨终于战胜顽固的意念,她认命地点了点头。 接着,身子一轻,她被抱进帐内,重新置放在那张温暖舒适的上。 他让荣太嬷嬷再去端一碗汤葯,自己则亲自动手帮她擦干身体。很难想像他这种人会有那么轻柔的动作,当他小心翼翼地将她的长发包入布中卷干时,一种复杂的感觉上升,爱憎难分。 她双手仍环,当他触及起伏的峰时,引来她强烈的震动反弹。 “不许碰我厂还是宫廷式的语气。 企图往后挪的身体却反而被他猛力拉近,无力的双手毫无抵抗能力地被拨开固定于后,两只浑圆洁白的房呈现在他眼前。 她羞愤死。 他黑眸闪动,好整以暇地浏览欣赏,然后若无其事、按地去她前的水滴。 即使隔着一层布,她仍能感受到他指掌传来的温度。 “你必须习惯这样。” 多尔博低咒,懊恼她的眼泪引起的心痛,抬起她的下巴,笨拙地安抚。 “不许哭!” 她震了一下,哭得更凶,眼泪似珍珠一样的落下。 多尔博懊恼地闭了闭眼,再次低咒,无奈之余,只有用自己的嘴堵住,却是温柔的。 她微愣,随即喉间滚动,呜呜抗拒。 她遭制的双手被困得更紧,后脑被他的大掌包住,强迫向前贴住他的。 比起他暴的肢体语言,他的舌头显得温柔许多,他有耐地与她顽固的小舌周旋,直到她终于放弃,疲软地任他绕。 她果然跟他想像中的一样柔软可口,再次品尝她的,是他这一年来朝思暮想的事。他怎能忘记梅树下的吻?多少夜里,他魂萦梦系,如今得偿所愿,若非拥有极佳的自制力,他当场便会要了她。 可现在还不是时候。 尽管挤在他前的两只柔软引起体内极度的亢奋,惊人的意志力还是没让望将他冲垮,他先成功地让自己离开那两片人的红,再分别去她眼中的泪滴。 “以后,不许再哭了。”仍是命令,却明显温柔许多。 他帮她穿衣,将她的脚放在他的腿上,帮她穿鞋,当他发现朱慈媛眼中惊讶的神色时,非但不以为然,反而板起脸,一本正经地道: “你以后也必须习惯这样。” 她闻言颇为光火,却识趣地没有发作。还有什么是她必须习惯的?除了晴不定、喜怒无常的个性,和难以捉摸、匪夷所思的举动外,他还有什么异于常人的规定,是她必须习惯的呢? 他棱线分明的在她的眼前晃动,有几次还不经意地擦过她颊上的肌肤,引起她莫名的心悸。这个人,脾气虽古怪,却是个俊美异常的人呢! 不过,她怎么总觉得他身上的气味如此熟悉呢?还有那个吻,自己好像不是第一次与他接吻,再细看,一个潜藏在脑中、爱极恨极的轮廓呼之出。 荣太嬷嬷很快又去端了第二碗汤葯出来,多尔博接过,很自然地便要喂她,荣太嬷嬷却认为大大不妥。 “贝勒爷,这可使不得,还是让奴才来吧!” 不用说,多尔博脸色一沉,她就慌张地闭口了。 他舀了一小口送到她嘴边,她原本抗拒的眼在触及他权威、绝对、不容违抗的目光时,落败地低垂,只好不情愿地张嘴,把一碗汤葯喝完。 多尔博对她的乖巧感到相当满意。 “以后都要像这样,知道吗?” 她不回答,用别过脸来表示她打从心底的不服从,马上被他以两指夹回,语气里充满警告。 “像这种态度,会挨鞭子的。” 她瞬间炯亮的眼显示她彻底的被怒了,因为得父皇宠溺,她也会经是个动不动就挥鞭打人的骄纵公主,没有谁能够威胁她。 多尔博神色僵凝,他也绝对不容许自己的权威受到挑战。 “不信?” 她动嘴不回答。 多尔博后退,手中轻轻一甩,熟悉的鞭响传人朱慈媛耳中。 她不敢置信地瞪着在他手下扭曲颤抖的东西,那不是她的青蛇鞭吗?怎么会在他手上?。 难道他想用这东西来教训她?这么一想,冷汗过背脊,原本就不好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 多尔博把玩着手中的鞭,一脸追忆的神情。 “认得这东西吗?” 废话!她在心中厌恶地回答。那是她命属下精心制作,还专门从各地搜罗青竹丝蛇的毒浸泡,供她开心或不开心时使用的,现在居然被拿来对付自己! 想起它的功效,朱慈媛不觉血逆。她宁可吊死、被父皇砍死、被河淹死,也不要吃青蛇鞭! 但是斟酌着看他的表情,一脸想着心事有点入神的模样,似乎只是在吓唬她。 很不幸,她想错了。 他忽然抬眼,敛眉道:“试试它的滋味!” 他居然真的挥鞭朝她而来,她尖叫着躲闪,鞭子还是中她左手臂,她大惊失,起身抚着那道伤痕,惊骇地息,因极度害怕而前剧烈起伏,最后绝望地泣起来。 多尔博向前,用鞭子抬起她梨花带泪的脸。 “你也会害怕吗?” 她哭得更凶,害怕地等着钻心刺骨的痛。 “放心好了。”他慢条斯理地道:“鞭上的毒已经被我除去。当然,我也可以随时让它有毒。” 她的眼泪收住,既羞且恼。 他将她骄蛮的脸再抬高两寸,森冷的眸光人她的眸中。“以后,只要你不听话,就用鞭子你,听到了没有?” 她一点也不怀疑他的话,只是高高在上惯了,一时间很难适应屈于人下,所以纵使心里认命,表情还是显得有些顽固。 “朱慈媛?” “听、到、了、啦!”她心不甘情不愿,带着委屈的回答。 多尔博看在眼底,知道她做难驯。没关系,他有的是时间,他会慢慢磨掉她的锐角。 他放下她的下巴,轻声问:“你肚子饿了吗?” 她抿嘴,没有马上回答。 他沉下脸“以后不要再让我问第二次,是饿,还是不饿?” 她想点头的,但自尊心临时跑出来作祟,到口的话硬是改成“不饿!” 多尔博哪会看不出她的心思,但既然她要在这种时候犯倔,他倒也愿意看看她到底能有多倔? 他传令荣太嬷嬷把早巳准备好的东西送进来。 一桌的美味佳肴,香味四溢,早已饥肠辘辘的她,闻之饥饿感更增,但为了坚持到底,她硬是忍住被出的口水,双手抱膝,将脸埋进屈超的膝盖里,视线抵着棉被。 多尔博看在眼里,了然在心里,迳自饮酒吃莱。 “世上最傻的人,就是跟自己肚子过不去的人。” 她冷哼着将头摆向另一边,不看就不饿了。 多尔博啜着酒,对她幼稚的行为感到可笑,讥刺地道:“昭仁公主,大明朝已经亡国了,你再不懂得纡尊降贵,后苦的可是自己。” 她闻言心中一酸,泪珠滚落在手臂上。 是真的吗?锦衣玉食的日子已经过去了吗?雕栏玉砌的紫城再也回不去了吗?她真的成了亡国公主了吗? 她强抑住啜泣颤抖的肩膀,不愿让他看见她的脆弱,但心中实在茫然,将来何去何从?清朝要怎么处置她?成为俘虏的日子到底要怎么过? 俘虏!心中一惊,那是要关在阴暗的地牢里吧?清朝有没有很多的刑具伺候呢?有没有“断脊”、“堕指”、“刺心”、“煮沥青剥人皮”这些惨酷的刑罚呢? 她越想越惊恐,耳边不响起犯人那撕心裂肺的呼号。以前听着还悦耳,从没想到有一天会轮到自己,她的肩膀不因害怕而大幅度抖动。 ############################ “冷吗?”多尔博关心地问。 那纤弱的身体缩成一团,看来楚楚可怜,他闭了闭眼,懊恼自己竟见不得她试凄。他走近,伸开双臂将朱慈媛包了起来。 “怎么啦?”这一句出奇的温柔。 她抬眼,漂亮的眼中盈满可怜的泪水。 “你准备什么时候把我送去监牢关起来?” 多尔博神情一愣,像是被她给问倒了般,眼中出现短暂的疑惑。 “谁说要把你给关起来的?” “我不是你的俘虏吗?” “谁说你是我的俘虏?” 她抓紧棉被,嫌恶地想着,明月知故问。 “你是满人,我是汉人,如今天下是你们满人的,我是大明公主,自然是你的俘虏。” 多尔博率直一笑,轻松反驳:“谁说满汉就一定要对立?难道就不能和平相处吗?就像穿在你身上的这件衣服,衣服就是衣服,又何必多此一举地区分是满或汉呢?” 朱慈媛困在他的话里,听来似乎有些道理,但又似乎没有道理,满汉从来都是对立的啊!她转念一想,事情绝不是他说的那么简单,这家伙高深莫测,分明另有企图。 “如果你是想挟持我的话,没有用的,我虽然是大明朝的公主,却已是无举足轻重,如果你是想用来威胁明朝军队,应该去捉朱慈媛才对。” 朱慈嫒是太子。 多尔博扯着淡笑,轻叱:“胡说!” 不是俘虏,也不用作威胁,那她到底算什么?想不通的看着他,却撞进他别有深意的眼中,她恍然大悟,杏眼怒睁。 “休想!我不做鞑子的女人!” 多尔博笑容顿时凝结,面色阴沉,因受到冒犯,嘴严厉地紧抿。 “那是你的荣幸。” 果然,采慈娟自觉受到严重的污辱,扬起手臂就要打人,却被多尔博制住,扣住她的腕部直往上提,仿佛要将她的胳臂自身上撕扯下来。 “好痛…” 多尔博毫不怜惜,无动于衷地看着她瞬间失血的脸色。 “你最好清楚,求我,是你唯一能做的事。” “我不,死也不!” “喔?”他敛敛两道剑眉,眼里闪着兴味的光芒,思索地盯着她惨白却倔强的脸。“我倒要看看。” 手劲一施,朱慈媛便毫无抵抗地被他扯进怀中,与他厚实的膛相撞。他托起她尖细的下巴,轻松撬开她的,这次是鲁、几近强暴地。 他轻而易举便控制住整个局面,一手制住她顽固的手臂,另一手优闲地探入她的衣襟,直往她浑圆的部而去。 得逞的目光带着一丝轻鄙,在朱慈媛泛滥着泪水的眼前扫视,那种被羞辱的感觉更深了。 糟的是,她的身体受不住这刺,吃不消地扭动着,媚态尽生,看在多尔博眼中,更加确信这样的拨足以摧毁她。 他托起她不盈一握的肢,嘴凑近她耳边,以狎谑的口吻道: “求我!” “不!”她眼里闪着宁死不屈的坚决,嘴刚掀起说不。 她睫猛掀,急促地倒了一口气,腿双反地夹紧,反而将他的手困在里面。 多尔博似笑非笑,剑眉微凛,棱线分明的角恶地勾起,他的手已经成功地到达想要去的地方,汉女视为贞节之地,抵死都要护卫的地方。 满洲八旗女子对贞节的观念远不如汉女严苛,她们的丈夫若死亡,兄长甚至叔伯都可以收纳为妾,对情爱之事,也比较敢大胆追求。他就曾经严辞拒绝几个倒贴的格格,将她们斥责至无地自容的地步。 朱慈媛,这叫人又爱又恨的刁蛮丫头,占有了她的地,她会是怎样的反应? 多尔博探索地紧盯着她,记得初次见面时,自己先是被她妖魔般的个性所震,再被她貌似菩萨的容貌所惑。那高不可攀、骄纵狡诈、毒残忍的个性,挑起他征服的望,降服她所能得到的快,定比攻下一座防守坚固的城堡,更能让人觉得痛快。 她桃花般的容颜失,内心惊恐慌乱,前所未有的感觉正袭击着她。 她咬住,努力忽视自身下传来的异样,却仍因他的挑逗不住轻哼,惹来他一声得逞的冷笑。 她低咒着,羞窘愤恨加,害怕、厌恶地排斥着,眼泪不争气地滚落下来。 水般晶莹的泪,并没有阻止他的动作,他反而享受地看着她脸上的挣扎。 他发觉在挣扎边缘的朱慈媛,有一种崩溃的美感,那种美,足以令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失去理智,包括他自己。 为了彻底打赢这场战,他必须先让自己全身而退。 他眷恋地轻抚,将凑近她耳边,声音嘎哑地迫道: “还不求我?” 朱慈媛受不住了,她本能地感觉到,若再不低声下气求他,就要发生让自己后悔莫及的事。因此,她抖着嗓子,哽声哀求:“求你,我求你…”“求我什么?”多尔博故意恶地问。 “我求你,求你停止…” 他很满意她的低声下气,终于放开她。 朱慈嫒四肢颓软,仿佛经历了一场风雨摧残,眼泪泛滥奔。 默默饮泣的她,脆弱的姿态引来多尔博的不忍,他声安慰: “别哭!” 朱慈媛哭得更伤心。 “不许哭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泪总能让他心神慌乱,有着打败仗似的沮丧,只好将她人怀中,大掌不断顺抚着她的小脑袋。 “好了好了,以后不这样就是…” 外面传来荣太嬷嬷的声音: “贝勒爷,将领们等着你。” “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抬起她的脸,多尔博敛容吩咐:“我去练兵,你吃点东西,休息一会儿,不准随意走,知道吗?” 她点头,见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前,越想越不甘心,拍打着棉被,纵声大哭。 WwW.NkOuxs.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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