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扣小说网提供完整版拈情丝全文供书友免费在线阅读
纽扣小说网
纽扣小说网 热门小说 现代文学 玄幻小说 军事小说 综合其它 灵异小说 网游小说 同人小说 言情小说 历史小说 仙侠小说 侦探小说
小说排行榜 伦理小说 科幻小说 重生小说 穿越小说 经典名著 竞技小说 武侠小说 幽默笑话 诗歌散文 都市小说 官场小说 全本小说
好看的小说 清霜如月 色卻江湖 家里家外 红绿江湖 年后突破 父女情深 乡下舂天 流氓老师 美滟岳母 田野花香 丝袜舅母 女人如雾
纽扣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拈情丝  作者:容喜 书号:14747  时间:2015/7/17  字数:8109 
上一章   ‮章五第‬    下一章 ( → )
 殷品轩足的惩罚延长,因为那一手泥鳅字。

  文莞出门时,又见他眼巴巴望着她。

  “没道理,他代的功课我全缴了,为什么还关住我?”他不仅气愤,眼眶亦泛泪光。

  他的哀怨很心酸,而他的字不忍卒睹。

  “那字…确实有待努力。”

  “这更足以证实我是练武的料!要我练什么狗字,有好武艺在身,怕谁瞧不起?亏我大哥闯南走北,这道理都想不通!”他的理直气壮有点虚弱。

  文莞用非常婉转、不伤人的口吻说出她的看法:

  “我听说…你的‘武’也不怎么样。”

  霎时间哑口,殷品轩脸上神情复杂,怨气未消之际,羞愧难堪又挤上来,尴尬得很。

  听了文莞这一番描述,叶韶乐得哈哈大笑。“我看人准得咧,第一眼就知道殷品轩没志气!”

  “别损人!天生我才必有用,而且又不是允文允武或文武取一才叫有出息,活得快乐自在便行,要那些虚名顶多负担。殷品尧人苛刻又不爱笑,八成就这原因。”

  “干嘛维护这小子?”叶韶贼兮兮笑着:“你对他…”

  文莞白了她一眼。“什么都没有。”

  “阿莞,我不损殷品轩,你也别挑剔殷品尧,我心不忍哪!”

  “他有什么好?”

  “有吃有住,哪儿还惹你嫌弃?”

  文莞一想到他因守诺而无奈承受的脸便嫌弃,念到自己当初的坚持逐渐销蚀更嫌弃。人心真是贪懒,一有依靠便沉落。

  “太严肃,在他面前别扭得很,住进他府邸包不能畅快。”

  “人在福中不知福。”

  文莞张大眼不可置信。“福?被人管,让人关,一点想法也不能有!叶姐,你能想像门就近在眼前,可是却跨不出门槛的感觉吗?”

  叶韶生大刺刺,如果她是憬于足不出产的寻常妇女,今就不会有云绸布坊了。

  她无语,口口水,呐呐地说:“他管你表示在意。”

  文莞挑眉,语出调侃:“那我推荐你让他在意好了。”

  叶韶脸一红,啐道:“死丫头!”

  两个人笑笑闹闹,任由时间梭转流逝,忽而醒觉时,天空已添了淡淡云彩。

  文莞在夜暮四合前溜进府,轻轻掩上后门,暗自庆幸万无一失。

  才一转头,赫然发现冷峻的殷品尧正等着她,难怪背后感觉一道冷光,真不愧是千年大寒冰!

  她低头,不敢直视。“呃,你回来了。”

  “你也回来了,不是吗?”他似笑非笑,味十足。

  她目光往上飘,愈瞧愈门,心底打了冷颤。这笑大有文章,没事他干嘛卖笑?平静无波的海面下总是暗汹涌。

  “殷大哥,你该不是刻意等我吧?”

  他不回答,只是笑得眼更眯了。

  不妙!她心跳得跟擂鼓似的,仿如做错事的小孩一步一靠地经过他。

  “我先回房了!”

  “文莞,难道你’一点也不好奇我放下重要而庞杂的事务,跑到偏僻的后门为的是什么?”

  说对了,她一点都不想知道。“因为你想偷懒?”

  “事出有因,在你不在我。”

  心里有数,终于要摊开淡了。她站定想了想:“为我出门这回事?”

  若是一般大会要求她恪守俗世对妇女的规范,可是殷品尧行走江海,襟目是不同于一般人,将妇女局囿于家中的说法他一笑署之。

  “不生事,不逾矩,你比品轩还令我放心,我有什么理由阻止你?

  她没有门,他是这意思?她大费周章、小心谨慎地从后门进出,原来都是白忙一场。不只她错看了他,品轩的出言恫吓同样缘于不了解殷品尧。

  那好,以后可以正大光明,再不用战战兢兢。

  她回过头,喜孜孜地说:“你是说大门永远为我而开?”

  总算舍得转身了。

  他要她迁进来住,为的是她愉悦的笑容,但猜不透为何她总是吝惜施与?

  “不过…”他倏然向前,托起她的下巴。

  她为他无预警的举动而吃惊,倒口气,久久不敢

  他端详她,从她眸中赞出了惶惑,黑白分明的大眼正一瞬不瞬地盯住他,他浅笑:“太细白、太纤弱,文莞,你不懂得伪装,只会启人疑窦。这几年间你能出入平安,我很讶异。”

  她臊红,头一甩,顺势离包围住她的男气息。

  “好瞧不起人,起码我瞒住品轩了。”

  “那是他呆。”

  他所言确是实情,她以男装来往扬州,初时总引入侧目,此后再不抬头,只以谦卑的姿态与世人间存,能全身无损,也是因为懂得遮掩的缘故。

  “我会注意的。”而且她一向如此。“没事的话,我走了!”

  文莞的迫不及待难隐藏,话一落下就转身离去。殷品尧微皱眉,自己当真令人生厌?

  “云绸布坊的工别做了。”

  他怎么会知道?文莞二度偏转头,心中存疑。

  “云绸布坊有今天你也有一半功劳,你手巧,叶韶生意手腕高,合起来便是今的云绸布坊。近来布坊的招牌货短缺,是因为你养伤的关系,没错吧?”

  “你究竟想说什么?”她不正面回答。

  “我不会限制你的行动,但是请别再替叶韶制衣。”

  既谓“请”表示她有选择空间。“我要继续替。十姐作衣裳,这事相互蒙利,不需要停止。”

  看来用错方式,太委婉。他微眯眼:“再说一次,不许裁衣裳。”

  她心一凛,那肃寒的口吻,瞬间颠倒乾坤。“为什么?我做自己喜爱的事,充实自己的生命,你怎能轻描淡写、三言两语说不许?又是哪种人生大道理说不许?”

  这比足更痛苦,她的冷静开始与焦躁混淆。

  “你是殷家人,殷家不需要你为生活奔劳,我可以…”

  “我不姓殷,不许管束我!”

  她不是自愿居于他羽翼下,为什么现在连独立高飞的权利都没有?

  “当我知道还有另一种生活方式时,我好高兴终可不需依靠你的救济。我一针一线出来的衣裳有人赏识,那种感觉就像飘在云里一样。”

  “你在这里也会开心。”只要她不再排斥。

  她忍不住对他的鬼话连篇咆哮:

  “你剥夺了我的乐趣我怎么会开心?你把我当废人了,你知不知道!”

  她的暴跳与他的冷静,真是强烈对比。

  “你做了件可笑的事。”

  “可笑?”她冷哼一声“再可笑也比不上你的专横。”

  “你住在我宅邸,怎能帮翰汇庄的对手做事?”

  她倒口气,这才是真相!

  气度小如蝼蚁、重视虚无的自尊!叶姐口中的英雄气概、襟四海的人,根本不是他!

  但殷品尧儿没有这个意思,仅仅希望文莞能打消念头。他要她好,以他的方式。往后的日子他会照顾她,她不需为生活忧虑。

  岂知文莞一点也不为生活忧虑,她唯一的烦恼正是他的背负。

  她努力使自己心平气和:

  “我要搬出去。”

  “行,我替你安排归宿。”

  “不用,我爱当老姑婆你管不着。”

  “唯独你,我管得着,这件事牵扯你爹,我当然能管。”

  “我爹早不在世间,你要过问的人是我!”又要躁怒了。

  他却完全不受她影响。“别再谈论这事,你知道没有结果。”

  她不懂,他怕什么?防什么?“殷品尧,云绸布坊撼不动翰汇庄,你怕什么?”

  他不发一言握住她,温柔地轻抚她手掌:“长茧了。”

  她用力回。“又不是千金命,何须惊讶?”

  不该这样,他原本打算给她娇贵的生活,而不是今的劳身忧心。

  “我岂会怕一个小小的云绸布坊?”

  “那不就得了,井水不犯河水,你放手,大家回归平静,好不好?”

  “文莞,云绸布坊的生死在你手上,你怎么说?”

  她震撼得无法思考,他的话穿过她每条神经,他方才在威胁,是吗?以整个云绸布坊。

  卑鄙无!他算哪门子传奇人物?他比九人物更下九!比污腐烂泥更恶臭!

  “扬州布疋全由翰汇庄垄断,一声令下,你以为叶韶拿得到货源?布坊生意还能持续?上下八口人的生计能不断炊?”

  “你好恶毒!”她恨得咬牙切齿。

  “多谢夸赞。商场如战扬,毒辣才能致胜!”

  原来他这么讨厌她!早该知道他从小便嫌恶她,长大能不百般折磨?

  她错在哪里?不过生不逢时,干嘛忍受这么多气!冤哪,哪儿得罪了他?

  文莞气得说不出话,眼底蓄满水气,视线渐渐模糊。打小没在外人面前哭过,现在眼泪却不争气地往节滑,她告诉自己不许哭,可是泪水像断线的珍珠不听使唤。

  他一怔,见她红了鼻头红了眼,心中竟酸涩起来,声道:”“不许哭。”

  又骂人了,她哽咽:“你恨我,毫无道理的恨我,所以想尽方法整我,欺我一个弱女子无法对抗富贾的权势。”

  “胡说!”

  她鼻子。“是不是胡说你心知肚明、你拿走了我的倚靠,让我渐渐枯死,这就是你的手段。被我猜中了,‘死而后已’,你一了百了!”

  他轻叱:“荒唐!”

  她揩了下眼泪,又扁起嘴说:“天下还有比你更荒唐的人吗?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行不得,留不住,寸步难移;”谁说她会跟品轩—样,她比他还惨!

  他们一个执拗,—个顽固,两人碰在一起,能不磨擦才有鬼!双方都选了自以为是的方式,找不到共通点。

  天色暗沉,屋内各厅房的灯点亮起来,文莞顿觉孤寂。天下之大,竟无她归属之处。

  殷品尧不忍,上前安抚。

  “阿莞?天啊,你怎么啦?”

  品轩的声音此时听来倍感亲切,文莞克制不了自己的伤心,也无法坚强地只身对抗殷品尧,现下的她只想找个肩膀依靠…她扑进他怀里痛哭失声。

  殷品尧一震,心中不是滋味。品轩搂着文莞的画面令他刺眼,淡淡无名火升起。

  “大哥?”

  “不许哕嗦!哄完她即刻回房,这里又不是丧家,哭哭啼啼成何样子!”拂袖而去。

  文莞如今更确定殷品尧的确恨她入骨,连女子的消极抗议都不耐烦。为什么?她没做错事,怎会招来这种不人道的遭遇?她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爹啊,你把我送进什么样的贼船了?

  ***

  文莞回房后愈想愈伤心,趴在上嚎啕大哭。隔天清晨却红了眼睛对着殷品尧的房门口大吼:

  “殷品尧,我下定决心了,无论如何我都要搬出去!”

  房内没有动静。

  “姓殷的,你听见了没有?我要搬!要搬要搬!”

  他还是沉默以对。

  “殷品尧…”

  房门霍然打开,高傲的他立门前,面无表情:“办不到!”

  红肿的眼搭上不屈的神情,看来让人好气又好笑。

  她瞪了他一眼,倔强地甩头就走,没有一点留恋。

  来去倏忽,似顽童戏耍后旋风而去,干脆、耐人寻味。他心底纳闷,这样就放弃了?不可能,她是锲而不舍的人啊!微眯的眼闪着光,看她玩什么把戏。

  往后的每一天,文莞大清早便跑来跟殷品尧请安,以她特异的方式。

  “殷品尧…”

  复一,他受不了她的喧闹。

  “文莞,你够了没?”

  “不够!除非你让我搬。”

  “你做梦!”

  “一夜无梦,精神好得很,你呢?”

  “多谢关心,你的善意真令人吃不消。”

  晨光好,无价宝,晏起哪能身体好?”她对他笑笑“我找你商量,头脑清醒了才好说话。”

  “我们之间无话可谈。”

  谁稀罕跟他说话,要不是为自由而战,才懒得开口。

  “我搬走你也有好处的。”她苦口婆心。

  “免谈。”

  “我是个麻烦…”

  他截断她的话:“有自知之明,可喜可贺。”

  吧嘛抢她话!

  他心念不动。”要我答应不可能,做白梦可能容易些,少陪。”当着她面合上门。

  她对着无情的门扮鬼脸。

  “哼!”照往例,文莞不穷追猛打,掉头便走,隔再来。

  翌,清晨,她抖擞地站在他门前“姓殷的…”放开喉咙,她让清亮的好嗓音响彻他的院落。

  “不可能!”他早候着,开门与她起音同一时刻,随即冲着她大吼。她吓了一跳,拍拍口。“想吓死我。”

  “就算死了,你依然搬不出去。”不留情地关上门。

  她对着门扉喃喃:“想死我?门儿都没有。”

  今天文莞又在门口挑衅,殷品尧打算不与回应,他坐在书桌前平心写字,摒除一切杂念,包括她高昂的音调。

  殷品尧在桌前如坐佛一般,打定主意不回应,看她能嚣张到几时。

  咦?奇怪,今天又没出门,怎么不见他气冲冲的奔牛样?

  她高声呼喊:“阴险、狡诈、没气度的殷品尧!我在外面叫战老半天,怎么你像缩头乌躲在里头不敢应战?”

  他只是抬了抬眼,仍不与理会。

  “我不会放弃的!你以为听而不闻、不为所动,我便会摸着鼻子走了?功亏一篑是傻蛋!殷品尧,是男子汉就出来说话厂

  他心中暗忖,是男子汉才不与你斗!

  他要她自讨没趣,接着在纸上工整地写下“忍”宇。

  “胆小表厂一搭一唱有趣,唱独脚戏可就有点无聊。

  “莞妹子,你这不是胡搅蛮?”这等良心不会浪费在殷品尧身上,殷泊胡纯粹隔岸观虎斗,心底实在偏向文莞多些。

  “才不是!”泊胡大哥的儒文气息令人折服,殷品尧怎么不学学他?“诚所至,金石为开,这块顽石有一天会被我的坚持打动,他会点头的。泊胡大哥,他到底在不在?”

  “没见他出去。”可想而知殷晶尧想作聋子。

  殷品尧不悦,眼神闪了下,心中暗骂:“多嘴。”

  那太好了!“殷品尧,我们一家三口要搬出去,数到三,不答腔就是默许了。”侧耳倾听,房内依然安静。“一、二、三。好极了,泊胡大哥,你作证,殷品尧要放我们走了,我这就收拾行李去!”

  “先别急。”殷泊胡喊住兴匆匆的文莞。“你以为他是三岁小孩吗?只要他不亲口答应你们离去,不管你使什么法子,一厢情愿就是不行。”

  文莞气得跳脚,如果他百应不理,她不就没辙了?她六神无主地在屋外踱步,殷泊胡看着团团转的文莞,心中暗叹可惜!这出戏怎么这么快便落幕,他才看出兴头哩。殷品尧若是一直装聋作哑,文莞可会气坏身子。

  殷品尧微笑,在宣纸上又写下“静”字。

  文莞忽然在他窗口站立,推开窗户的刹那“喀”地一声,像撞到东西。

  “殷品…”

  殷品尧皱眉,手扶着花瓶,瓶中的花七零八落,而瓶中少许的水了他的字,他的“静”变得不安分。

  “…尧。”心虚让她有气无力。

  虽然她公然挑战他的威信多次,但仅止于口语,未见动作,这次毁了他的字,不免心惊。

  他眼神锐利,像鹰。

  她心里发,嗫嚅说:“又不是故意的。”

  殷泊胡帮腔:“品尧,念莞妹子年纪尚轻,原谅她一次。”

  他冷冷地开口,含嘲弄:“小?十八岁的老姑婆,妄敢称小?”斜眯眼笑谄地看着她。

  轻蔑的眼神教人生气。“对,我爱当老姑婆关你什么事!千年不化的大寒冰。”

  “真受够你了!”

  “是,正等你轰我出去。”

  “下辈子。”目光利如刀锋。

  她昂起下巴。“看什么?我就不信你脑瞥死我。”

  他迅速拿起笔在她眉心点痣,快得令她不及反应。真不敢相信一个丫头竟能惹他,而他居然宽恕纵容?出乎意料之外薄施小惩,连他自己都难理解。

  以往隔门对骂,从不习短兵相接,现下他画她素净的脸,她气恼得握拳大叫:“你…可恶!竟然在我脸上着墨!”

  “泊胡,你作证,翰汇庄养着文莞一生一世,绝不更改。只要她不嫁,便归我管!”反手将窗户关上。

  “泊胡大哥,他…”文莞一肚子火,非找人评理不可。

  “你住进来后我觉得热闹不少,你知道,我们这儿刚气重,你来了,刚与柔婉协调,求之不得。”这种快乐的日子可别稍纵即逝。

  “他…”

  “他是茅坑的臭石头,人皆知晓,谁没领教过他的刚强?莞妹子,你留下来,我相信我们会培养出好情谊的。”

  殷品尧忽然拉开窗户。“情渲?文莞已经很刁钻了,跟你再和下去岂不青出于蓝?”

  文莞趁机抹下额间未干的墨,往他脸上画去。“还你!”

  “文莞!”紧扣她手腕,脸颊还是沾上她指腹的墨。她的胆大,令他面目铁青。谁借给她胆子?敢挑战他的威仪!

  她挑眉,极不在乎。“想‘死而后已’了吗?”

  “不如赶尽杀绝来得畅快。”

  她抢回自己的手,只要他愿意,相信她的命对他而言像捏死蝼蚁一样容易。“把虚名当命的坊间传奇人物,就算真有此意,也怕你心里有所忌惮。”

  他冷笑。“虚名于我如浮云,你对我白以为是的批论,我毫不在乎,只是你…”想到混乱扭曲的“静”及颊上的黑墨,他咬牙叨齿,字字清晰:“文莞,你给我滚!”

  文莞喜出望外。“谢殷大哥!”

  这样也能会错意?“滚出我的院落,至于搬出翰汇庄…痴人说梦。”

  纸窗不客气地关上,文莞的美梦被“啪”一声无情地打碎。

  “要我滚?这么好打发?殷品尧,发你的秋大梦!”

  文莞气急败坏的背影、殷品尧失控的狠,啧啧啧,这戏愈演愈烈,连城里颇具盛名的戏班子也不及,真采!

  “殷泊胡。”“是。”

  “收敛你隔岸观火的闲凉姿态,小心我出海巡游,再不回来。”

  听得出这话是由窄窄齿间进出,他的怒转得好快,连身旁的人也能烧上天。殷泊胡挑眉,心口不一:“从命,大当家。”

  笑话!他殷泊胡何许人也,殷品尧的狡狯这多年来他也学了八成,才不会容易上他当。再说,好戏不看枉为人。

  还是他计高一筹,品轩属意叶韶,照他看,文莞才是他的罩门!

  哼!还跑得了吗?  wwW.nkOuxs.Com 
上一章   拈情丝   下一章 ( → )
《拈情丝最新章节》是全本小说拈情丝中的免费章节,纽扣小说网提供完整版《拈情丝》全文供书友免费在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