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扣小说网提供完整版最爱秦王政全文供书友免费在线阅读
纽扣小说网
纽扣小说网 热门小说 现代文学 玄幻小说 军事小说 综合其它 灵异小说 网游小说 同人小说 言情小说 历史小说 仙侠小说 侦探小说
小说排行榜 伦理小说 科幻小说 重生小说 穿越小说 经典名著 竞技小说 武侠小说 幽默笑话 诗歌散文 都市小说 官场小说 全本小说
好看的小说 清霜如月 色卻江湖 家里家外 红绿江湖 年后突破 父女情深 乡下舂天 流氓老师 美滟岳母 田野花香 丝袜舅母 女人如雾
纽扣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最爱秦王政  作者:杜可绮 书号:13781  时间:2015/6/25  字数:11972 
上一章   ‮章八第‬    下一章 ( → )
 唉踏进屋内,放下外套和随身行装的嬴政,正想喝杯水,解除体内的旱灾时,意外的在茶几上发现曼丘格特别留给他的短笺,他轻快的扫过,不由得发出了会心的一笑,随即用左手将它成纸团,扔进了茶几旁的纸屑篓里。按照曼丘格的指示,他来到了二楼的起居室,为避免破坏兴致,他无意打开大灯,只就着几盏不太明亮的嵌灯,半倚在窗边,隔着薄薄的、淡得朦胧似才的纱制窗帘,他饶富趣味的欣赏着隔壁庭院里,那一出正闹得不可开,吵杂纷,兄弟姐妹阋墙的人伦大喜剧。

  “行仔?是你回来了吗?”

  唉!总是这样,当你要看戏的时候,就一定会杀出程咬金来挡住你的视线。当你想看书的时候,就一定会有三姑婆跑来咬耳。当你想睡觉时,总会有人想尽办法不让你安眠…诸如此类,很简单的,就会发现,世上没有顺利美满的事,人时时都接近妨碍和考验。嬴政无可奈何的轻叹了口气,勉强动了下,转过头来望着好戏的破坏者。

  “松筠,是我回来了。”

  “哦!”刘松筠淡淡一笑。

  她身着白得似雪的丝质睡衣,缓慢而优雅的移动着,不发出半点脚步声,如同飘浮在半空中的幽灵。

  在昏黄的灯光映照烘托下,她那张完美无瑕、姿容丽的脸庞,以及那不沾染丝毫尘埃的动作,疑是天仙娉婷柔美的身形,宛若冬末初,寒冬深雪尚未融褪尽时,一株不畏冰霜严寒的桃松红梅,形虽似古梅,却没有梅枝干的苍劲拔,反而柔弱纤细使人忍不住想怜爱她、保护她。

  她轻轻的坐在摇椅上,双眼晶莹剔透的望着嬴政。

  这时的她,却又像是月下的夜合花,淡淡的散发着幽香,给人心安、舒适的感觉。

  “你,又作恶梦了…”嬴政取饼丝质的手巾递给她。“像那种目光短浅的男人,你根本不该把他放在心上。”

  她微微一笑,不带丁点力气的擦拭着额头沁出的汗水,声音细细如同风中银铃。

  “他很好,一切都是我的错。”

  “那个不要脸的混帐,根本不值得你为他说好话。”嬴政气愤不平的说:“明明是他移情别恋,他却把所有的过错往你身上推,还开记者会批判你的不是,搞得人云亦云,绯闻满天飞,媒体、影迷和社会大众都不谅解你,说你是人尽可夫、水性杨花的坏女人,到最后让你无可立足之地,被得忍辱退出了艺能界。我想帮你解释,你却又抵死不肯,你这到底算什么?”

  “我不想连累你。”

  “连累?”嬴政闷哼道:“你连累我了吗?所有的人都知道你刘松筠,是我姐姐;我刘仲行,是你弟弟,可是没人把这笔帐算在我头上,没人敢当我的面批评你的不是,只是把事实真相说出来,就会影响我的事业?我不信!我绝不信那个畜生能把我怎么样?”

  “别再说了,都已经过去了。”她无力道。

  “过去?如果真是这样,为何你一病不起?”

  “行仔!你听我说,我真的不在意他和其他人如何看待我,所有的一切全是我咎由自取、罪有应得的。”

  “你到现在还在为那群短视近利、抛弃你的男人说话?”

  “你不是帮他们说话,我只是要让你知道,是我对不起他们,他们是很真心的爱着我、疼惜我,是我辜负了他们的深情。”

  “我不明白。”嬴政摇了摇头。

  “从很早以前开始,我的心里就只有一个男人存在,除了他,我的心、我的生命容不下其他人,每晚他都会在我的梦里出现,用他那双冷漠满是怨恨的眼眸望着我,而我连动都无法动一下,只能在他冰冷的目光包围下,一点一滴的去明了我和他之间的牵绊,去感受他那若有似无的情意。”

  她望着他,目光虽是落在他身上,焦距却在遥不可及的彼方。

  “记得吗?我说过你很像他的。”

  “记得!”嬴政面无表情的回道。

  “初见面时,我以为你就是他,兴奋快得不知该如何是好,但随着时光流逝,我慢慢发现,你不是他,也许外型长得一模一样,内在却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他刚硬,你柔和,他冷漠,你热情,你和他简直就是天南海北,完全不相干的人。”

  “不相干吗?”嬴政喃喃自语道。

  “越是想忘了他,我就越是无法把他从我脑海里把抹去,我想找其他男人替代他,可是我办不到,我发觉我爱他,爱得无法自拔,所以我只能对他们说抱歉。”

  “他不该这样折磨你的。”他意有所指的说道。“不!不是他折磨我,而我在折磨他…”

  终于,刘松筠克制不住的眼泪夺眶而出,串串泪珠滑过她雪白不带半丝血气的脸颊,把她妆点得如同朝阳下盛满珠的花朵,又似雨夜下碎落满地的残红,令人不忍心去伤害她。

  望着她那张神似梅姬的脸,嬴政愧疚的轻叹了口气。

  当年,他只顾得自己,只想着摆桎梏获得自由,残忍的利用了对他情深义重的兄弟吕征,甚至背叛了吕征,袖手不负责任把他的重担任的丢给了吕征,完全不顾后果,却没想到他所有罪过,吕征全都算在梅姬身上,是他让她绝望、受折磨,更是他无情的把她推向万劫不复的地狱,他该为自己的过错补救和赎罪的。

  “总有一天,你会真正见到他,和他重逢的。”这是当年他一见到她,便立即做出来的决定。

  嬴政不自觉的伸出右手,用着纸巾拭去她的泪。

  “你受伤了?”她紧抓着他那只满绷带的右手。

  “不小心弄伤的。”他自她柔软的小手回右手,不当一回事的笑道。

  “不要瞒我,你从西安回来后,整个人就怪怪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刘松筠情急的问道。

  “我的宝贝回来了。”嬴政满是柔情的笑道。

  “你是说…”她睁大了双眼,无法置信。

  “我的宝贝葑儿,她终于要回到我身边了。我和她在西安片场重相遇的事,经纪人全都一五一十的报告给赵丹妮,还有我和她亲热的照片当佐证呢!”

  “赵丹妮她动手了?”她满脸都是担忧惊慌的神情。

  “她还没有,只是先口头警告而已。那个该死的经纪人故意夸大渲染,这才使得我在彩排时,一个失神,不小心从舞台上跌了下来,幸好我反应快,只让右手被机器割伤,了六针,其他部位完全没事。”他仍是一派轻松自若的模样。

  “那你打算如何处理这件事?”

  “那还用说,自然是仔仔细细的告诉她所有事实真相,好让她彻底死心。”

  “这对她是很大的伤害,我恐怕她会采取报复。”

  “伤害?”嬴政嗤之以鼻。“比起她父亲赵仁德当年的所作所为,我这算什么,还差得远呢!”

  “过去斥让它过去吧!我希望你把它彻底忘记,我不要再见到有人受到伤害了。”她恳切的要求着他。

  “我办不到!我一定要赵仁德为他的恶行付出代价,我可以不要他血债血还,可是我绝不能放任他逍遥法外,继续胡作非为,他必须要受到惩罚,生生世世不得安宁。”

  “不!别再追究了,我们现在不是过得很好吗?你为什么非要去惹他呢?”

  “松筠,你难道忘了契爷是怎么被他死的?你忘了契妈临终前的遗言,还有到现在都还无法安葬的真正原因?这些血海深仇,你就这样放过了吗?”

  “我没有忘,可是我们对付不了他的。”

  “我知道延宕了这么多年,我迟迟无法想出对策,是我无能,但绝不代表我放弃,我会坚持到底。”

  “我不是在指责你,只是…”神智慌乱失措的情况下,她不知道该如何才能打消嬴政复仇之意,左想右想,她好不容易才想到可以说服他的办法。

  “历经十年的等待,你的宝贝好难得才回到你的怀抱,你为什么不能多为她想想?难道你希望悲剧在她身上重演?”

  “现在说这些已经来不及了,打从我招惹赵丹妮的那一天起,就注定我无法松手,平安身离去。如果我现在放弃,我的仁慈不但无法得到善意的回报,反而会得到极残酷的报复,为了保护我珍爱的人,我绝不能放过他们父女二人。”他的决心坚定不移。

  “可是…”她尚未说出口的劝言,由于他的行动,莫可奈何的又回肚子里去。

  “松筠,别再劝我了。”嬴政凌厉的眼神,瞬间化为绕指柔。“我的罗密欧快来了,你不想打搅我和她的楼台会吧!”

  刘松筠一头雾水的瞧着他,完全不明白他话里含意。

  嬴政引领着她来到了落地窗前,指着窗外隔壁庭院里热闹无比,还有人正在爬墙的景象。

  有了这么好的劝说理由,她岂能坐视不用呢?

  “亲爱的茱丽叶小姐,如此温馨感人的画面,你何忍心让它就此消失无踪呢?”

  “多事的鲁仲连先生,不用多久,你就发现你犯了相当严重的错误,我的宝贝葑儿和她的家人并非善类,他们其实比我还好战。”

  可能吗?她无法置信的望着窗外那几个嬉戏玩笑,外表看起来一派天真善良的年轻人,心里怀疑着蠃政所说的话有几分可信度。

  至于咱们的茱丽叶小姐,柔媚的摆出了莲花指,巧笑倩兮的以非常曼妙惑的身段,慢条斯理的步下楼梯,正打算却接即将来夜诉衷情的罗密欧先生呢!

  ⑥⑥⑥

  藉由两名忍者的拔刀相助,曼丘葑不费吹灰之力的爬过围墙,越过她和嬴政仅存的藩篱,原应该抛开一切,天喜地直奔向嬴政怀抱的她,却又再一次的萌生退意。

  她回转过身,望着围墙上的铁丝网,真不愧是知女莫若父啊!精明的曼丘格早知她会来这一套,在她落地的同时,立即恢复电,断绝了她的退路。

  天空陡地飘起了细雨,在朦胧的视线下,青色的蛇正此起彼落的攀爬在铁丝网上,散发着诡矣邙耀眼的光芒。

  人说前有狼后有虎,九成九就是在说她目前的境遇。

  不知为何,比起洪水猛兽和电,她竟觉得真正可怕的,其实是嬴政。

  浓厚的胆怯之意,令她忍不住又想开溜,正当她观察周遭环境,寻思那里才是逃生口时“唰”的一声,嬴政打开了落地窗,把她逮个正着。

  “葑儿!”他轻轻召唤着。

  望着他那逆光的硕长身影,那一股熟悉的感觉直侵袭向她,使她不由自主的接受它的牵引,移动着步伐靠近他。

  像是要确定什么似的,她伸出了双手慢慢的‮摩抚‬着他的脸颊,每一个动作是那样柔细,那样的轻巧,引发嬴政体内一阵轻颤,如电贯穿他的身体般,唤醒他沉淀了十年的情感,让它无法控制的由他身上的每个细胞、每寸肌肤宣而出。

  “葑儿!”他情不自的紧拥住她,犷的脸摩挲着她细致的皮肤,把他的渴望表无遗。

  曼丘葑浑身一震,似想起了什么,突然脸呈恐惧和胆怯,她使尽了所有力气将嬴政推开,绕过他身旁的椅子。隔着沙发,她安心的松了口气。

  不会吧!嬴政不相信的凝视着她。

  她的眼神、她的表情以及她的姿态和行动,在在都测明了一件事,她在排拒他,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他这个游戏玩得太过火,引起她的反感?或是他做错了什么事,惹得她不高兴?还是如同人们所说的,爱情也有所谓反抗期的,他们之间已到这种地步了吗?嬴政习惯性的筒着下嘴,绞尽脑汁的思考着,喇图从中找出一个最合理的解释。

  曼丘葑不发半点声音,静悄悄又回到他身边,满是关怀的握着他的右手,唯恐伤到他,使他感到疼痛,她怜惜的轻轻碰触着。

  “你受伤了。”

  “幸好!你还关心我,还愿意接近我。”嬴政大大松了口气。

  曼丘葑没把他这句话听进去,只顾得低头专心在她的随身葯包里找寻适合的葯。

  “现在不是疗伤的时候。”他解下她的葯包,往屋外高高的一抛。

  外面如大家所愿的传来了“哎哟”一声,不知是谁被砸中,但肯定是个无辜的倒楣鬼。

  “你干什么?把它扔了我怎么帮你治疗?”

  他把她呼之出的身子拉了回来,并将她按在沙发上,要她乖乖的坐着。

  “这么怕被我医吗?”曼丘葑气愤不平的看着随即坐在身边的他。

  “换作是你,正牌的医生和密医,你会选择哪一个?”他撇开她的问题,顾左右而言了。

  “我不是密医。”她抗辩道。

  “没有医师执照,你就是密医。”他指出事实。

  曼丘葑瞪着他片刻,突然手指着他一笑。

  “我知道了,我怕变成蒙由第二。”她轻拍着他的肩膀。“放心吧!只要是医生哪有不误诊的,上次是我一时粗心大意,经由我四哥三天两夜的集训,我的技术进步神速,保证你不会感到半点疼痛。”

  “蒙由…”

  “你可别又跟我装蒜,说你不认识蒙由。”她警告道。

  “我不敢!”嬴政微微一笑。“瞧你这雄壮威武的模样,我那有胆子敢你在面前造次,又不是不想活了。”

  “雄壮威武?”她一愣,怎么如此奇特的形容词会用在自己身上?

  “再说,我们被你整也是应该,谁教我们没事喜爱在你面前受伤,故意挑起你的菩萨心肠和医疗细胞,是我们的错,来吧!你惩罚我好了。”他作势要解开右手的绷带。

  “没那么严重吧!”她连忙阻止他,不好意思的笑道:“既然你已经治疗过,那就算了。”

  嬴政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凭着他的机智,他总算是轻松逃过一劫,免于被整的悲惨命运。

  “也许是我太之过急了,但我的出发点全是为了你们好,而且,在那么紧急的状况下,我难免会了手脚,错误百出,但可以肯定的是,我绝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

  “以后,等我再碰到蒙由,我会向他道歉的。”她认真道。

  “以后嘛…”他沉着,会有那么一天吗?

  “你不相信我的诚意?我说了就一定做到,就算我做不到,四哥他也一定会想办法帮我的。”她坚持的有点语无伦次。

  他能吗?就算他如何万能,也无法让嬴政再回到古代吧!嬴政如是想着。

  “你仍然不相信?”

  “我不是不相信,我只是想告诉你,蒙由他很强壮,多次在战场上出生入死,什么样的伤,什么样的苦,他都尝过,你这一点小事,他是不会放在心上的,你虽太在意了,好吗?”

  他轻轻的用左手‮摩抚‬着她那头乌亮似黑夜的秀发,任凭发丝滑过他的指尖,享受这无法言喻的足感,他等这一刻,等了整整十年的光

  “葑儿!分离了这么久,你想不想我?”

  “也没多久,只不过两、三天而已。”她不自在的回道。

  “可是,我好想你,想得好辛苦喔!以后别再离开我了好吗?”

  “是你离开我的,你…”她陡地住口。

  看着他那张逐渐贴近的面孔,她的呼吸差点停顿,心猛烈的跳动着。

  这是怎么回事?以前从未曾有过这种不寻常的现象。

  是他变了吗?没有啊!他那道剑眉仍然充满着自信,他那高的鹰钩鼻,除去隐约若现的伤痕,依然如昔,他的眼眸,不再精明,反倒是炽热得想把人融合,他的…怪了!他的不再只是满,还多了几分感,令她的心不由得又狂跳了几下。

  嬴政其实没变多少,岁月在他脸上所留下的痕迹,只会更加增添成,和令人难以抵抗的魅力。

  那她体内这股怪异的感觉是从何而来?为何他一靠近她,她的体温就会像曝晒在阳光底下的温度计般,直线上升,还浑身上下都不自在,到底是那种不对劲?

  “葑儿!”他的手移到了她柔的面颊上。

  她简直快不过气来了,为了得到些许空气,她再次推开他,倒退到沙发的另一端。

  “葑儿,你怎么了?”他的手僵在半空中,难以置信的看她那全身上下充满警戒的模样。

  “我…”瞅着他那受伤的神态,她的心隐隐在作痛。

  “到底怎么回事?”

  “我…你…”如此吐吐的作风,实在太不像她的作风了,于是她决定把放在心里,弄得她怪异莫名,四处不对劲的话全说出来。“都是四哥啦!谁教他胡言语,又给我看了一大堆七八糟的东西,要不然我不会这么奇怪的。”

  “他说了什么?”

  “他…”倏地她涨红了脸,心想这种事不能大声喧哗,她左看右望向四处、各角落查勘一番,确定没其他人后,这才爬到蠃政身旁,小小声的在他耳朵边说悄悄话。

  语毕,嬴政忍不住捧腹大笑。好个曼丘格,真是太帮忙了。

  只是好像有点过于揠苗助长、弄巧成拙,该有的成果没显现,反效果倒是很明显,没让她明白个中奥秘,却使得她萌生畏惧恐慌,若不是他明白曼丘格有心要帮助他,恐怕他会怀疑曼丘格别有居心,故意搞破坏呢!

  好了!他该如何挽救这即将濒临瓦解的恋情呢?

  “葑儿,你讨厌孩子吗?”

  “我喜爱哪!可是.我没想到生孩子会那么痛苦,我更没想到我们需要做那种事…”说着,她红着脸不敢正面瞧他。

  “好葑儿,你这样我会伤心的。”他轻抚着她的发丝,她没有闪躲,也没有畏惧,只是红涨到她耳,羞答答的娇俏模样,令他不由得心神漾。

  “你不想和我在一起了吗?没有了我,谁陪你和刺客斗法玩游戏,失去了我,谁会让你用口水帮他洗脸,我不在人身边,谁陪你看花赏月,最重要的是,没有我,你将会失去极珍贵的实验对象,没有人会愿意被你整,被人待,这样的损失,对你而言,不惨重吗?”

  这种说服的理由好奇怪喔!”

  “我也不想这样啊!可是…我会怕。”她泫然泣。

  真是讽刺哪!想她曼丘葑向来天不怕地不怕,没想到,头一件令她害怕恐惧的事,竟然是和嬴政在一起,嬴政真是太荣幸了。

  “别害怕好吗?那是好久以后的事,我们慢慢来,让它自然发展好吗?”他轻声细语的安慰着她。

  “嗯…”她回应着,眼泪滚落下来。

  为避免再次引发她的不快和恐惧感,嬴政忍痛忽略过她那娇滴、芳得可口的红,平淡的在她脸颊上烙印下一个吻。

  她睁着那双洋溢着朦胧水气的眼眸,惊讶的瞅着他。

  “为什么你只肯吻我的脸颊,是不是我惹你生气,你不想要我了?”

  “我没有!”

  “那是为什么?如果你真的不再要我,那我怎么办?我是害怕那些事,可是,我更怕失去你啊!嬴政,你…”话未完,他的嘴早已堵住她微张、话说到一半的

  她之前的话和行为,曾使他满腔热情不得已冷却下来,锢在内心深处。但此时此刻她这些话,却如同催情剂,解开了他压抑着束缚,使所有的情感自牢笼里解出来,自由奔放在每一个细胞里。

  他紧拥着她在怀里,一只手温柔的捧着她的脸,另一只手则急促的在她发丝间移动着,他狂热、充满望的,则在她那令人痴、留恋忘返的瓣间游移着,渴望而尽情的着她那害他神魂颠倒,不愿轻易罢手的芳香。

  说什么吻一次吻两次是一样,根本就是骗人的,他给她的感觉永不一样,她愉悦的回应着。

  在他炽热如火的攻击下,她的神智开始迷糊糊,全身飘飘然的浮在半空中,如同一只有着梦幻色彩的蓝极乐鸟,先是喜悦的在树林枝叶间跳跃,随即举扬尾羽,有节奏的拍动着,然后张开羽翼丰的翅膀,一飞冲天,自由自在的云间嬉戏,绕过绿意盎然的树林,尝着争奇斗汁香甜的花朵和浆果,轻快的穿梭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中,享受着草叶尖‮摩抚‬过身躯那阵酥却舒服得无与伦比的快

  “你还怕我吗?”他的轻吻着她的额、她的眉、她的眼睑。

  “不怕了,事实上,我非常喜爱如此美好的感觉。”她双手环抱他的颈项,急速着气笑道:“只要有你在,我相信其他可怕的事,我会有勇气去面对它们的…”

  说着,她的呼吸渐趋平稳,脸上微带着笑容,眼睛再也未睁开过。

  “葑儿!”天哪!不会又来了吧?

  “不要吵我,你知道我有多辛苦吗?为了追你,从西安到香港这路上,我没敢好好睡觉就怕你会趁我不注意时,溜得无影无踪。为了见你,我忍受四哥在精神和思想上的摧残,我这么大的牺牲,你难道就不能让我好好睡一觉吗?”

  她猛打了个呵欠,把头舒服的靠在他扎实的膛上,耳里听着他规律、节奏一致,有如催眠曲的心跳,沉稳而安心的进入睡乡。

  要论牺牲最大,此荣耀非嬴政莫属,他盼了十年;历尽艰辛的才等到这一刻,结果却是如此,怎能教他不悲愤的对空嘶吼哀鸣吗?

  他是催眠剂吗?不然她为何总是在花前月下、良辰美景的情况下,昏昏睡,嬴政自我嘲讽的想着。

  算了!来方长,他满腹的浓情意,和数不尽的盯以别离之苦,总会得到纾解的,他这样安慰自己。

  他温柔的抱起她,放慢脚步的来到卧室,把她放置在上,细细的凝睇着她的睡容。

  看着看着,仿佛是被给传染似的,瞌睡虫竟也找上了他,让他臣服在浓厚的睡意之下!

  正想下楼喝水解渴的刘松筠,途经过嬴政的房间,见到他的房门敞开,又瞧见他们两个靠在一起睡觉的天真可爱情景,不由得发出会心的一笑。

  她极善良的走了进去,拉过一丝质的薄被,温柔体贴的覆盖在他身上,好让他们可以温暖的作个好梦。

  ⑥⑥⑥

  晌午,刘松筠难得起后感觉神清气,她特地下厨为自己烹调了一份迟来的早餐,却没来得及享用,就被两个意外爬墙闯入的不速之客,破坏了用餐的兴致。

  她望着其中一个熟悉的面孔,愉快的出了笑面。

  “阿武,好久不见。”

  “是啊!自从三年前一另,我们就没有碰过面了。”曼丘武笑着回道。

  “你们今天来,是为了葑儿吧!”她想起了嬴政曾提醒过她的事。“其实你们不用太挂心,他们两个安然无事,毫发无损的一觉到天亮,尤其是行仔,十年了,他没有一天睡得像昨晚寻般平稳深沉,对人完全不设防,葑儿对人的意义是独特的,世上无人能及。”

  “这我知道,他们昨晚的对话,以及嬴政规律的沉睡呼吸声;我都听得一清二楚。”曼丘格面无表情道。

  “你又干了什么好事?”曼丘武好奇问道。

  “也没什么,只不过在她衣服上装了窃婷器罢了。”

  “这么好的事,你为何不找我和老八共襄盛举?真是小气。”他抱怨着。

  刘松筠啼笑皆非瞧着他们的一言一行,她有点能理解嬴政话里的含意了,他们真的非比寻常。

  “行仔他一早就出去办事了,至于葑儿,她还在楼上卧房睡觉,要我去唤醒她吗?”

  “不用了!”曼丘格挥了挥手。“我们是来找你的,有几件事想问清楚。”

  “什么事?”她不解道。

  “想知道你和刘仲行之间的关系,还有他为何会和赵仁德父女纠不清?”

  “这要从头说起,很耗时间的。”

  “我们别的不多,就是时间特别多。”

  “那…需要我去沏茶招待你们吗?”她好心建议着。

  “让我来吧!”不等主人同意,曼丘武喧宾夺主,鸠占鹊巢的占去了厨房,开始大显身手。

  “这要是传出去,我要让人嫉妒死了。多少女人挤破了头,就希望能见他一面,我却不费半点气力,就能品尝到他亲手煮的茶,真是占尽便宜了。”

  她温和如春风的笑容,在把视线移至曼丘格身上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面具般的神态。

  “赵仁德他和我父亲是相多年的好朋友,十三年前,他因为生意失败,便开始觊觎我家的产为,他不但用了非法的手段侵占,还把我父亲死在荒郊野外,让他的尸体被野狗啃得残缺不全。后来又将我和我母亲赶出家门,落街头,为了生活,我拜托朋友介绍,这才进入了演艺圈。”

  她低头轻啜了口曼丘武端给她的茶,脸上的表情仍是木然,没多大变化。

  “本以为赵仁德会就此罢手,谁知道他竟打主意打到我头上,要我成为他排行第十二的小老婆,我不肯,他就开始制造各种谣言想污蔑我,还找人修理我,想要我屈服。十年前的一个雨夜,他又故态复萌,还想硬拖我上车,就在这个时候,行仔…不!是嬴政他出现了,他虽然混身是血,看来受伤不轻,但他还是出手救了我,旧伤再加上新伤,使得他足足在上躺了半年,伤好后,他外表看起来是复原了,可是实际上他的体力已大不如前。”

  “这是他告诉你的?”曼丘格打断了她的话。

  “嗯!他跟我说了很多事,包括他的过去,还有他的宝贝。”

  “那后来呢!”曼丘武急切的问道。

  “他看我家境不好,既要负担母亲的医葯费,还要额外负担他的疗伤费用,他心里过意不去,又无一技之长,便要我引领他进演艺圈,从临时演员做起。为了怕招来不必要的麻烦,我便让他用刘仲行这个名字。”

  “仲行这名字,对你有很特别的意义吧!”曼丘格再次打断了她的话。

  “刘仲行…是我弟弟的名字。”她的视线飘向了漫无边际的远方。“他从—出生,就患了无法医治痊愈的病,所以他由七岁开始,就住在疗养院里,好不容易活到二十岁,却在十三年前因为家变凑不出手术费,从此成了昏不醒的植物人;他病逝的那天,正好是嬴政出现的那一天,我和母亲心想是机缘吧,于是只埋了我弟弟的骨灰,没在碑上立字,把名字给了嬴政,并收他为义子,我母亲她…”

  她难堪的低下了头,不想正面让他们看见她脸上的的表情。

  “她是想叫嬴政为我家报仇,所以,她在临终前给了嬴政压力,血海深仇一不报,我弟弟就得当无名的鬼魂,没有归依,只能在世界飘。”

  “嬴政的动机没这么单纯吧!”曼丘格指出了事实。

  “他想要碎裂剑,那是我家的传家之宝,他没明说,所以我并不清楚他为何如此急迫的想要得到。”

  四周顿时静了卜来,空气中凝结着一股沉重的气氛,曼丘格面无表情,让人不知道他心里想些什么。曼丘武则是一口接着—口的喝着茶,努力想把他体内感受到的哀伤冲淡些。

  至于当事人刘松筠,她低着头进食早餐,并无太烈的反应。

  也许是伤痛过重,打击过深,把她折磨得失去感觉,也许是因为熬过来了,过去的已无法再次击垮她,她已不当一回事,不再去重视它了!

  但,真的是这样吗?

  她机械式的吃着食物,这些精心烹调出来的菜肴,一进入到她口中,却是味同嚼蜡,食之无味,那些往事一点一滴的映在她的食物上,她把它们和她的血泪一古脑的全进腹中,她的胃正隐隐在痛着。

  良久,她才缓缓的轻启朱,发出了声音。

  “我想请你们帮我一件事。”

  “请说!”曼丘武回道。

  “我希望你们能阻止嬴政,不愿意再看到悲剧了,我想你们也不希望葑儿有任何不测吧!”

  曼丘武望向曼丘格,静候他的裁示。

  “要我当缩头乌,放着猎物不碰,这不符合我曼丘家的行事风格。”曼丘格轻笑着,眼底闪过一抹诡异的光芒。“斩草除,除恶务尽,是垃圾就该把它放进焚化炉内,以免玷污了世间的清净和纯洁。”

  刘松筠幽幽的叹了口气,她明白不管她说什么,都已经起不了任何作用了。

  “我还想再询问你一件事!”曼天格不疾不缓,若有所思的问道。

  “什么事?”

  “这十年来,嬴政是不是每到夏交接之际,就会拒接任何工作,莫名其妙的不知去向两个月?”

  “是呀!”刘松筠的脸上再度展现了笑容。“他总是早出晚归,有时甚至接连消失好几天,起初他不肯说明去向,后来被人急了,他才勉强代,说是去看他的宝贝,那是他唯一脸红不好意思的时候,我到现在还记忆犹新呢!”

  由此看来,那个长久以来,默默守护着曼丘葑的神秘人物,应该就是嬴政了。

  曼丘格忖度着,不经意的望了一眼出现在楼梯上的脚,不作声的轻笑起来,弄得另外两个人不明所以的觊觎着他。

  曼丘葑正坐在二楼的楼梯口,双手抚着面颊发愣,反覆想着刘松筠所说过的一字一句。  Www.NkOuXS.cOM 
上一章   最爱秦王政   下一章 ( → )
《最爱秦王政最新章节》是全本小说最爱秦王政中的免费章节,纽扣小说网提供完整版《最爱秦王政》全文供书友免费在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