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扣小说网提供完整版烈舞飙情全文供书友免费在线阅读
纽扣小说网
纽扣小说网 热门小说 现代文学 玄幻小说 军事小说 综合其它 灵异小说 网游小说 同人小说 言情小说 历史小说 仙侠小说 侦探小说
小说排行榜 伦理小说 科幻小说 重生小说 穿越小说 经典名著 竞技小说 武侠小说 幽默笑话 诗歌散文 都市小说 官场小说 全本小说
好看的小说 清霜如月 色卻江湖 家里家外 红绿江湖 年后突破 父女情深 乡下舂天 流氓老师 美滟岳母 田野花香 丝袜舅母 女人如雾
纽扣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烈舞飙情  作者:岳盈 书号:10433  时间:2015/2/25  字数:11162 
上一章   ‮章九第‬    下一章 ( → )
 "大熊,你还有心情取笑我,"舞娇嗔道。

  "对不起啦。"大熊好不容易止住笑。"你就不知道的样子有多好玩。他向来自视甚高,从来没被人这样教训过,你那一巴掌可谓是大快人心。"

  "是他欺人太甚。"舞倒不觉得有什么好高兴的。力那家伙看起来很阴沉,惹恼他后患无穷。

  "他就是这样,自以为是万人,老是要跟飙争女人。"大熊无奈地摇摇

  "很多次了吗?"舞没察觉自己的语气有多酸,大熊倒听出来了,一张大嘴笑咧到耳后。

  "大熊,你又在笑什么?"她别扭地嘟起

  "没什么啦。"他可不敢明说,万一舞恼羞成怒,把对付力那套拿来对付他,他可有苦头吃了。"对了,族长派去见风族长的人回来了。"

  "真的?他有见到敝族族长吗?"她着急地问。

  "没有。"大熊摇头。见舞哭丧地垮下脸,他接着解释:"风族长说,贵族长在风云陪同下,去办一件很隐密的事,还嘱咐我们族长在贵族长和风云回来之前,不要漏贵族长同意和我方合作的事。"'

  是什么隐密的事?舞纳闷起来。

  "舞,你别担心,有风云保护,你那位族长不会有事的。"

  "为什么这么说?"舞常听大熊和力飙提起风云这个人,一直对他很好奇。

  "因为啊…"大熊搔搔头,敦厚地笑了笑。"风云是我见过最聪明的人,没什么事能难得了他。"

  舞不置可否。若论聪明,有谁及得上她的族长初月?她那颗玲珑剔透的心,温柔如刀又善解人意的眼眸,每每令她想起来便一阵心疼。

  天哪,她好想念她。

  自幼不曾分离,在初次离开凤族到九黎途中,因她的愚蠢而跟族长分开。想到这里,舞泪盈于睫。如果不离开族长,是不是就不会和力飙发生这段令人理不清楚的纠葛感情?她也不会陷入矛盾的痛苦中了。

  "舞,你别难过嘛。我想你和你的族长很快就可以见面。"

  "谢谢你,大熊。"舞很感激他的安慰,收起悲容,换上

  笑容面对这位热情的朋友。"对了,大熊,刚才力飙的哥哥说力飙害死了一位姑娘是怎么回事?"

  这话一出,大熊脸色马上变得严肃起来。舞原来是漫不经心地问,并不认真想知道什么,大熊的表情,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大熊,你知道的,对吧?"

  大熊吐吐,犹豫着是否该告诉舞

  "如果你不想就算了,大不了我去问力飙。"

  大熊吓坏了,她这么一问还得了?非去找力算帐不可!

  "舞,你千万不要去刺飙,这事是他心头的最痛。也因为这件事,他到现在还和族长跟力不合呢。"

  "那你快告诉我啊,大熊。"

  在舞问之下,大熊只好全盘托出。

  "那是好多年前的事了,当时飙才十六岁,他一直很喜爱一位姑娘,可那位姑娘总对他爱理不睬,有天,那位姑娘突然主动跟他要好起来,还勾引他…"大熊停下来偷看舞的脸色,果然见她秀眉微蹙。

  "飙那时候还不认识你…"他赶紧为好友辩护。

  舞瞪他一眼,一抹红晕染上双颊。她又没说什么,大熊干嘛这么说?

  "废话少说,你还是直接切入正题吧。"

  我是怕你会吃醋啊。

  大熊在心里咕哝,不敢直说出来。叹了口气后,他接着道:"飙当时年轻气盛,连拉姑娘小手的机会都很少,面对向来爱慕的女子的引,一时把持不住便…"

  舞只觉一道怒气倏然窜烧向心,明晓得这种种情绪来的毫无缘由,她仍控制不住这道怒火,恨不得揎拳捋袖找力飙算帐。她咬紧下,烧着两簇火焰的美眸,催促大熊往下说。

  "没想到那位姑娘突然肚疼起来,飙惊慌地离开她,发现那位姑娘的下…"大熊支吾着,斟酌用词。"反正就是了一摊血。等到飙大声呼救找人来帮忙,那位姑娘已经断气,事后族长将飙毒打了一顿,还把他囚起来。若不是我发现桂香一个人躲起来哭…"

  "桂香是谁?"舞好奇地问。

  "桂香啊…"提到这名字,大熊忍不住眉开眼笑:"她是我的子啦。"

  舞显得很讶异,没想到大熊有家室了。

  "不过她当时还不是。其实死掉的那位姑娘水娘是桂香的姐姐。桂香那时候很害怕,因为只有她知道真相。在我锲而不舍地追问下,她才支支吾吾地告诉我,她姐姐水娘早怀了身孕,只因为害她怀孕的人不肯负责,才找飙做替死鬼,飙是一点经验都没有,第一次难免鲁了点,水娘也没告诉他怀孕的事,才会造成水娘因产失血过多而亡。"

  舞听到这里,大略明白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之前的怒气己被对力飙的同情所取代,在这事上他是无辜的受害者,就不知道害水娘怀孕的人是谁

  "我拉着桂香去见族长,把所有的事都说了一遍。桂香供出让姐姐怀孕的人就是力,只因为他即将和另一族的公主成亲,怕纳了水娘会破坏这件婚事,所以不肯负责,还出了个馊主意,叫水娘去引飙,这样他们将来还可以偷偷来往…"

  "那家伙怎么这么坏?"舞忍不住为力飙抱不平,"后来力族长没有为飙平反,教训力吗?"

  "就是因为没有,飙才会愤恨难消,甚至离家出走,后来他结识风云,于是投效在风族长麾下。这次和九黎作战,族长本来希望他回来的,飙说什么都不肯。那天你也看到了,我说要带他回力族,他一张脸臭成那样,若不是顾念你的安危,还要固执下去呢。"

  "这不能怪里飙啊,谁叫力族长这么偏心。"

  "族长不是偏心,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水娘因飙而死的事已传遍了力族,再揪出个力,他颜面何在?在跟水娘的父母解释过原委后,族长以五头羊做为赔偿,也暗暗教训了力一顿,只是飙始终不能谅解。水娘的死对他打击太大了,这是他头一次喜爱女人,换来的却是心碎,还背上不白之冤。这冤枉父亲都知道,却不肯为他洗刷,还教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拿这件事到处中伤他。事后,他心情沮丧,甚至开始害怕起女人来。我听说有个巫女有治疗男人…呃,就是那档事嘛,便带着飙前去求医,后来飙对女人才不再排斥。"

  "这个巫女还真厉害喔。"舞语气别扭地道,好奇那名巫女是用什么法子安抚了力飙受伤的心。

  "大概吧。"大熊搔着后脑勺,不晓得该怎么说。

  "怪不得力飙对他父亲的态度不太好,几次力族长来看他,他都爱理不理。大熊,今天力族长召他去是为什么事?两个人会不会吵起来?"舞开始忧心起来。

  "放心吧,族长找他是为了公事。我之前离开族长的营帐时,力飙和族长心平气和地说着话呢。"大熊伸出巨掌友爱地拍向舞安慰,手还没碰到她的肩呢,便被身后的一声怒吼吓得缩回去。

  "力飙。"舞喜孜孜地上前。

  "你干什么?"力飙气呼呼地将舞拉到身后,神情戒备地怒视好友。

  "找…我先走了!"大熊马上溜之大吉。开玩笑,力飙那副把他当成假想情敌的吃醋大丈夫模样,他再逗留下去,非给他拆散骨头不可!

  "力飙,你干嘛对大熊这么凶?"舞抱怨。

  "他…"力飙气红了脸,闷闷不乐地坐下。"他来做什么?"

  "大熊来找我啊。"舞见他心情不好,犹豫着该不该把大熊告诉她族长消息的事坦白说出来。力飙每次听到她提到族长,好心情都会变坏心情。算了、还是别说好了。她决定略过这事,说另一件事。

  "刚才力有来,还好大熊及时赶回来,否则…"

  "力有没有对你怎样?"力飙着急地检视她,他就是听说力往他营帐来,才着急地赶回来。

  "哎,他能对我怎样?"舞翻翻白眼。

  "可是你说…"

  舞噗哧笑道:"瞧你紧张的,我是那么容易被人欺负的吗?大熊进来时,我刚甩了力一巴掌,他要是再晚点赶到,力和他的属下准被我踹出去了。真可惜,不然我就可以帮你报仇了。"

  "帮我报仇?"力飙傻了眼。

  "是啊。"她煞有介事地点着头,眼中多了抹同情。"大熊都告诉我了。力真是坏,害你背上不白之冤,还一直拿那事中伤你…"

  "大熊那家伙!"力飙俊脸阴沉下来,嗔怪好友多管闲事。

  "你别怪他,是我央求他说的。"见力飙沉默不语,舞接着又道:"事情过去那么久了,你何苦耿耿于怀?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

  "这不关你的事!"他握紧拳头,低声咆哮,陈年的旧创被人揭开,愤懑的情绪控制不住地发出来,可怜舞首当其冲。

  "我…"血自她脸上刷地冲下,她好心安慰他,力飙却对她凶。"是不关我的事!要不是力说你坏话,我也不会去问大熊。我问都问了,你要怎样?"

  "力说我什么?"力飙的脸色更加难看,他就知道力逮到机会便不让他好过。

  "他说你害死水娘。"舞避重就轻地回答。

  "你相信?"力飙悲愤莫名地瞅着她。

  "我…"舞清澈如秋水的眼瞳,静静地燃烧着某种温暖情愫,一抹嫣红重新掩上她曼颊,羞涩地低下头轻声道:"若是在我们第一次,呃,那真是痛死我了,或许会相信吧。可是后来你…反正我觉得你不是那种人就是了。"

  力飙听她这么回答,在心头的大石放了下来。他将舞抱在怀里,下巴抵着她光洁的额头摩挲。

  "对不起,原谅我被嫉妒和怒气冲昏头,才会不计一切地强占你。我不晓得你还是‮女处‬之身,看到你腿间的一摊血,人又昏死过去,我吓坏了,以为…"回想起当时的情形,他依然心有余悸。

  "以为我跟水娘一样?"

  "嗯。"他愧疚地点头,继续诉说当时的心倩。"直到探到你还有呼吸,我才松了口气。没想到你昏了后便没再清醒,整个人发起高烧来。我心急如焚,不断以冷水替你拭身,喂你喝热汤,可你就像失去生命力般怎么也唤不醒。不得已,我只好用言词你,甚至…"

  说到这里,力飙伏在她身上,吻遍、抚遍她身体每一处的画面,登时沸腾了舞的血。多羞啊!她别扭地在他怀里欠动。力飙倒口气,扳住她尖瘦的下颌,渴地覆上他的

  "我当时差点把持不住。"良久后,他移开息道,眼里燃烧着让人无法错认的火,亲昵地对舞眨着眼。"若不是担心你太过虚弱,负荷不了我的索求,那时候我真想再体验一遍在你身体里的愉。你是那么紧、那么香,让人只想深深的埋进去,一辈子都不想离开。"

  感觉到他覆住她房的大手有节奏的爱抚,舞害羞地娇嗔:"别这样…"

  "怎样?"他气息不稳地挑了挑眉,解开她的衣服,将脸埋在她脯上,含住立的尖用力

  阵阵销魂的愉悦侵夺了舞的理智,魂灵儿在望里飘浮之际,她听到他带着浓重息的声音低哑地咕哝:"天哪,你的味道是这么,若不是我当时一心挂意你,希望借由情的刺让你的生命力复苏,我一定会忍不住占有你。

  "力飙…"失在他感的声音及手的挑逗中,舞只能意地呼唤他,由着他褪下衣物,将她放在上。

  "就是这样…舞…我就爱你这样…"将自己探深埋进她体内冲刺,力飙抱紧她娇柔的体达到高。事后,他柔情地吻着她,呢喃爱语:"我爱你,舞,永远不要离开我。"

  舞眯起的睫羽颤动了一下。

  永远?她可以承诺永远吗?

  "答应我,舞。说你不会离开我,说你是属于我的。"他切地催促她许诺。

  舞趴在他光前,心情矛盾。她有她的责任,力飙应该了解啊。

  "为什么不说话?"久等不到舞的回答,力飙强迫她抬头,怒视她眼眸。"你不愿意属于我?"

  "力飙,我有我的责任…"她抱歉地垂下眼光。

  "又是为了你的族长是不是?为什么在你心里我就是比不上他?我们两人你到底要谁?"

  "要我做这种选择是不公平的。"舞疲惫地回答。"这完全是两回事。

  "你不喜爱我?"他愤怒地眯起眼。

  "你…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若不是喜爱你,我会跟你…"她又羞又气地推开他,找寻自己的衣物。

  被嫉妒冲昏头的力飙一心想得到舞的保证,大手往她纤一勾,将她重新纳入怀抱,翻身骑在她身上。

  "既然喜爱我,就答应跟我在一起,不要再想你的族长了!"

  "你别不讲理了。我们的事跟族长无关。"

  "若无关系,你会口口声声念着他?"妒恨加的情绪冲撞着力飙因害怕失去舞而受煎熬的心。忽然,他像领悟到什么,一抹恍然浮上他怒火腾腾的眼里。

  "大熊是来告诉你你那位宝贝族长的事,对不对?"他咬牙切齿地问。

  舞受够了他的蛮横,懊恼地回答:"不关你的事。"

  "不关我的事?"力飙更加生气,"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还这么说?"

  "我是你什么人?"舞冷笑,看向力飙的眼光里有抹静静燃烧的怒气。"不要以为我让你这样对我,就代表你有权主宰我的生命,控制我的意志。力飙,凤族女子不是你以为那种好欺负的女人,我们有自己的独立意志,不为男人而活…"

  "该死的!"他才不管凤族那套呢,"我只知道我爱你,不许你想着别人!你是我的人,永远都是!不准你离开我!"

  "如果我偏要呢?"舞向来吃软不吃硬,力飙的态度着实惹火了她。

  "我不会准的!"他阴郁地朝她咆哮,猛地俯下狂暴地吻住她,捉住她朝他挥过来的拳头箝制在她头顶,顶开她的大腿强要了她。

  "你属于我,永远属于我!"他许下强硬的誓言,一次又一次的占有她,迫她许诺。

  气愤他的不讲道理,舞关闭所有的知觉不回应他,这让力飙更加愤懑。

  "我不会让你跟他走的,永远别想!"他气馁地紧紧抱住她僵硬的身躯,不让她离开,不明白不久前还两情缱绻的如火绵,怎会变成似冰般的冷漠。

  他做错了吗?他只想留住她啊。

  力飙筋疲力竭地将脸埋在她秀发中,心情沉重而苦涩。他得怎么做,才能让舞留在他身边,才能真正拥有她…不只是她的身体,还有那颗比天上的星星还难摘取的芳心?

  接连几的冷战,使得舞和力飙身心俱疲,同时让周遭的人不好受。

  力飙想借着望让舞屈服,舞就反抗得越烈。

  她的那种反抗,不是和力飙做肢体上或是语言上的冲突,而是干脆不理他,把他当作透明人似的。

  就算力飙最后还是挑起她体的反映,事后舞眼中的恨意和冷漠,只让力飙空寂的心灵更加苦涩虚空,他依然得不到他想要的承诺,也就越发害怕舞会离开他。

  这样的害怕,使得他的脾气更加暴躁,被焦躁和忧惧混乱的思绪想不出好方法软化舞的冷漠,只能用最糟的那种,持续加强对舞的控制,恨不得能夜夜守着她,即使是面对她的冷漠,他都不在乎。

  但身处父亲的军营,力飙三不五时便被召去询问军情,不在之时,他会命令手下守住舞,没有他的允许,仔何人都不准进出他的营帐一步。

  面对力飙的霸道,舞苦不堪言。

  尽管心里是喜爱他的,她却无法接受他以强硬的手段控制她,力飙是个战士,为何不了解她身为凤族侍卫队长的责任和义务?她自幼便被教导要以保护旅长、保护凤族为使命,力飙要她在族长和他之间做选择,这不公平!

  如果她要求他离开黄帝阵营,放弃他的责任和荣誉,他做得到吗?

  舞好恨力飙不能以她的立场来看待事情,他只想占有她,就像凤族以外的其他族男人一样,将女人当作是财产、所有物。这个理念跟她自幼所受的教育不合。大祭司教导他们,女人和男人是平等的。各有所司,共同为种族的延续尽一份力量,没有谁是谁的主人,谁该属于谁这种事。力飙为什么就是不懂?他口口声声说爱她,却不尊重她、伤害他,这种爱,她不要…

  但是…如果真能简简单单说不要就不要就好了,她就不会为他眼里的伤痛、绝望感到痛苦了。

  每次拒绝他,她的心情比他还要难受,可自尊和骄傲不允许她低头,更不能让他以为她就这样屈服了。明明是他不对,她为什么要低声下气安慰他?

  力飙不讲理,活该试凄,但她也跟着难受啊!

  面对两人间的窘况,舞感到束手无策,心情沉重地频频叹气,深黝的眼眸渴望地望向帐外晴朗的蓝天。

  什么时候她才可以像只鸟儿般自在翱翔天际?力飙还要用爱的名目将她困在牢笼里多久?

  想到这里,舞的心情更加沮丧。

  力飙倒好,自儿到外头逍遥,却不准她离开营帐,明明是想闷死她嘛!

  舞越想越气,不喃喃诅咒起力飙的自私。他连让大熊来看她都不肯,难道他连大熊都不信任,以为他会放她离开吗?

  她掩住脸,好想哭,奈何干涩的眼挤不出泪水来。再这样下去,她一定会死的!可是还没有见到族长,她不甘心!

  正当她苦闷的情绪无处排解时,帐外来喧扰的嘈杂声。舞隐约听见力飙和她的名字被提起,不好奇起来,忍不往起身走到营门向外窥视。

  "风少爷,你不能进去,飙少爷吩过了…"守在外头的力族勇士一张脸涨得通红。

  "我不管力飙怎么说,我是非进去找舞…"

  "风少爷,你要进去还是等飙少爷…"

  "飙和力族长去巡视了,不晓得什么时候才会回来。我等不了那么久,现在就要带舞姑娘去见她的族长…"

  "可是…"

  "大山,什么事?"大熊突然赶到,力族勇士明显松了口气。

  "大熊,你来的正好。什么时候我要见个人,也要被这样刁难了?"风云的脸色很不好看。之前他四处寻找力飙时,约略听到传闻,说力飙将舞关在他的营帐里,不允许任何人进出探望,分明把舞当作脔。这要是传进初月耳里,铁定是场大混乱。

  "风云,是你啊。"大熊搔搔头,眼里飞溅出一抹惊喜。风云来了就好,只有他劝得住力飙。

  "大熊,到底是怎么回事?"

  "此事说来话长。"大熊叹了口气,眼眸一转,忽见舞站在营帐目。"喏。你要见的人就在那里。"

  "你是舞?"风云大跨步向前自我介绍。"我叫风云,初月要我…"

  "族长也来了吗?"舞一听见初月的名字,积在心底许久的思念和委屈,一古脑儿涌上心头,黑白分明的清澈眼眸瞬时起了雾。

  "是的。初月现在营帐休息,我来接你去见她。"风云见舞神情憔悴,心生怜惜,暗惊力飙该死,她这模样,初月见了一定会起疑的。唉!力飙,你到底对舞做了什么?这实在不像你啊!

  舞抖动着樱,几乎无法相信这是事实。初月就在这里,她没有忘记她,还找了人来接她。

  "你愿意现在跟我去见她吗?"风云温柔地问。

  舞含泪点头,负责守护她的大山着急了起来。

  "风少爷,你不能带走她。飙少爷回来要是看不到舞姑娘,我可惨了!"

  风云听他这么说,心里的恼怒全盘到脸上,阴郁地看向大山。"凤族族长如果见不到舞,惨的不只你一个,咱们大伙儿全跟着力飙倒楣吧!"

  "大山,天塌下来都有风云顶着,你怕什么?"大熊晓得风云的脾气。别看他平常温和,一旦惹他发火,子比力飙还烈。

  话虽这么说,大山心里仍不是滋。力飙抓狂起来,可不管你有没有理,等到风云出来顶时,他恐怕已去掉半条命了。苦着脸目送风云将人带走后,大山心里盘算着该到哪里躲一阵子,才不会被力飙的火气烧个正着。

  "舞,别哭了,有什么委屈,我定然为你讨回公道。"风云离开后,初月拥着舞坐下说话,她温柔地替她拭去仍冒个不停的泪水,哄小孩般哄着她。

  "初月…"万般言语全梗在舞的喉咙里,要诉不能诉。她想将力飙的恶形恶状全告诉初月,却怕初月知道后不会饶过力飙。两人好歹有过一段甜蜜时光,力飙又救过她,她实在不想将事态扩大。

  "舞,你怎么不说呢?"

  "没什么好说的。"强忍心中的悲痛,舞勉强绽出笑容。"没人欺负我,我是看到你太高兴,才会止不住泪。"

  "是这样吗?"初月见舞含悲忍泪地点头,心里半信半疑.迟疑了一会儿后,转移话题。"告诉我,你怎么会到这里来?风云说你在这里时,我好开心。你知道我好想你吗?我俩从来没分开这么久,我有好多事要告诉你。"

  初月表现出来的姐妹情深,令舞心中又是感动又是悲伤。她哽咽地道:"我也好想你,没有一刻不想…"

  "我晓得。"初月蒙上一层泪雾的眼眸里有着了解,她亲爱地拉着她的手,柔声道:"你一定吃了很多苦,把一切都告诉我吧。"

  她柔和如月光的眼神以慈母般温柔,抚平了舞心里的伤痛,她将她的手贴在脸颊上,把她和力飙的遭遇简要述说了一遍。

  但有些事、即使是而对亲如姐妹的初月,仍是难以启齿,她只有支吾带过,然而她脸上的表情、语还休的言词,岂瞒得过精明聪慧的初月。

  "原来力飙为了保护你受了伤,所以你留在这里照顾他?"她不动声地挑眉询问,

  这话只有一半真。舞心虚地垂下头。

  "那我们是不是该好好谢谢人家?"

  "不用了,我谢过他了,而且他的伤已经好了。"舞很快说道。她实在害怕再见到力飙,害怕那股让她心的感觉再度困扰她,对力飙霸道的示爱方式,她心里有着无法拒绝的惊惶。她不想再当之牢笼里的鸟,即使她心里是喜爱他的,即使想到和他分开便会让她心痛,她仍然拒绝被他的爱困住。如果力飙不能该变他的态度,学不会尊重她,她只有忍痛放弃他。

  想到这里,舞的心疼得厉害,另一波眼泪溢出。

  "怎么又难过起来?"初月搂她入怀安慰,忽然,她的眼光被舞颈肩处的数个红斑吸引住。她眯起眼,想看得更清楚。

  "族长…"小兔从外头赶进来,绷紧的俏脸上盛满怒气,气愤地喳呼:"舞被人欺负得好修喔!"

  舞在心里暗叫糟糕,在初月身后拚命朝小兔摇手。小兔正说得义愤填膺,哪理得了她的暗示。

  "我就在奇怪,怎么这里的臭男人看咱们凤族人的眼光那么暧昧。姐妹们分头打探回来才晓得,原来那个叫力飙的把舞关在他的营帐里,限制她的行动,还不准任何人未经他允许接近舞。那些臭男人用那种眼光看咱们,分明以为凤族人好欺负,也想学那力飙掳一个回去当脔?"说到这里,小兔在空中紧的拳头,像找到一个假想敌人似的用力挥了出去。

  初月向来温和的俏脸,出现难得的温怒,水般潋滟的眸子,闪出冰冷的光芒。舞悲叹地以手覆额,神情沮丧。

  "为什么瞒我?"初月眼里的悲愤,令舞心虚地畏缩了一下。

  "我…"她垂下头,面对初月质疑的眼光,心情既苦且涩。"我不想你们起冲突。"

  "舞,都到这种地步了,你还替他说话?"小兔气愤难平地道。

  "你们不懂!"舞捏着拳头,神情悲凉。"毕竟他救过我的命,为我受了伤,我…"

  "是因为这个原因,你才替他隐瞒下?"初月心头疼痛起来,舞若不是想救她,也不会遇到这种不幸。

  "他…"舞心情糟糟的,不晓得该从何说起,最后她叹了口气,眼光向帐外幽幽道:"他只是不想…不想我离开。他要我保证永远不离开他,我不肯,他就…"

  "你也由得他?"初月无法相信舞会屈服。

  "我…我没有。"就因为她混有屈服,力飙才会用这么极端的手段困住她吧。只因为他想留住她,不愿意她离开。

  这个想法奇异地平息了这些日子来,她心里的怨恨,对他,她永远不会有真正的恨意。即使在山时,他用强硬的手段伤害她,她仍没有真正恨过他。或许是她晓得力飙并非有意这么做,也或许是他刻意的讨好,弥补了受伤的感觉。

  但不管如何,她还是无法接受他霸道的决定。没有任何人可以主宰她的生命,至少不能用强迫的手段控制她。

  "我试着跟他讲道理,但他不想听。"她轻柔地叹着气,像个母亲般,对顽固倔强的孩子感到无可奈何。

  "他只是拘留你,没有强迫你什么吗?"初月比较担心的是舞是否有受到体上的伤害。之前在她颈肩际处出看到的红斑再度跃上脑海,她蹙了蹙眉,表情担忧。

  一抹红霞飞上舞的颊面,她没料到初月会问及这么私人的事。

  "他强迫了你?"狂暴的愤怒挤出初月的齿,她绝不容许任何人伤害舞,力飙只要是真敢这么做,她不会放过他的!

  "这…"舞窘迫地以手遮着脸,记忆中那些令人困惑的躁动再度住她,身子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不能否认的,她并非对力飙的抚触无动于衷,身体也曾热烈反应过他,有时候甚至会有点期盼,渴望他热情的抚触袭身。可是要她承认喜爱这种事,对她来说又太过为难,尤其是在目前这种情况下。

  "舞…"初月再度催促。

  "不要问了!"舞承受不住地叫喊起来,泪满腮。"求求你们不要再问了好吗?为什么不能让我平静一下?为什么回到族人身边,还要受到这种拷问?"

  她受够了力飙一再迫她许诺,无法再承受初月一迳问细节。那些是最私密的事啊,而且在心情这么的时候,根本难以判断哪些部分是强迫,哪些部分她又心甘情愿地合,向来善解人意的初月,这时候为什么不懂尊重她一下?

  看到舞伤心绝的表情,初月顿时有股揍人的冲动。一定是力飙伤她太深,她才会这样。

  "我不问就是了,别难过了。"初月忍住心头的悲痛,将她搂入怀中安慰。舞像个孩子般哭个没停,此刻除了用泪水滤清心里的纷外,她没有其他法子了。

  夕阳的余晖消失在低垂下的夜幕间,深沉的夜降临光明被黑暗取代,就像此刻舞和初月的心情,漆冷阴暗。  WwW.NkOuXS.cOM 
上一章   烈舞飙情   下一章 ( → )
《烈舞飙情最新章节》是全本小说烈舞飙情中的免费章节,纽扣小说网提供完整版《烈舞飙情》全文供书友免费在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