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扣小说网提供完整版感天动地风流记全文供书友免费在线阅读
纽扣小说网
纽扣小说网 热门小说 现代文学 玄幻小说 军事小说 综合其它 灵异小说 网游小说 同人小说 言情小说 历史小说 仙侠小说 侦探小说
小说排行榜 伦理小说 科幻小说 重生小说 穿越小说 经典名著 竞技小说 武侠小说 幽默笑话 诗歌散文 都市小说 官场小说 全本小说
好看的小说 清霜如月 色卻江湖 家里家外 红绿江湖 年后突破 父女情深 乡下舂天 流氓老师 美滟岳母 田野花香 丝袜舅母 女人如雾
纽扣小说网 > 都市小说 > 感天动地风流记  作者:欧阳冰之 书号:6818  时间:2014/9/19  字数:14812 
上一章   ‮章四十五第‬    下一章 ( → )
 马小红离世后的第一个清明节,陆一平买了马小红爱吃的大骨架和爱喝的“庆城小烧”酒,早早来到小黄岗 ,把坟填得又圆又大,烧了一大扛黄纸钱,一边拨弄火头,一边念念有词“红儿,我知道没有间,也不可能有间,你也收不着花不着,但我还是得烧点纸钱呵!解解心疑,做个祭拜,也好给人看看,咱家这坟前还有活气,还有惦着你的人儿。找个理由,陪你聊上几句,籍此来跟你念叨念叨自己的心事,陪你过一个咱俩的清明节。”

  陆一平在马小红坟前摆好供品,烧上一大束香,摆上一个小型录音机,放上磁带。磁带里面是陆一平精心录制的《一剪梅》与二胡独奏《二泉映月》。

  陆一平盘腿坐在马小红坟前,扶着石碑,静静地听着《一剪梅》与《二泉映月》。倒了两 杯水酒,啃一口大骨架,喝上一杯酒,不觉泪水滑落,滴在坟前。

  《一剪梅》悠远空境,豁达广阔;寓意真切,细润心田;神思怡然,慷慨入定。“爱我所爱,无怨无悔”的美妙绝唱,让陆一平心血沸腾,仰天长啸:“我问苍天,为何如此不公?难道不能留她再活上十年八载吗?”

  《二泉映月》委婉畅,跌宕起伏;意境深遂,深沉悲凉;幽咽悲亢,压抑滞情;感悟苍桑,一抒怀;直诉人生,伤感久远。凄凄哀怨的二胡曲,似诉陆一平、马小红悲剧爱情中的不甘和愤懑,还有不尽的惑。面对着早的还是一片苍凉的小黄岗 ,更添无限的愤与忧闷。

  陆一平泣不成声地喝一阵,笑上一阵,若癫若狂,似笑非笑,最后静静地倚在石碑上,望着辽阔遥远的天空,呆呆地想着,想着。头过午,陆一平才收起录音机,默默地离开小黄岗。

  陆一平回到六区楼上,闷闷不乐地躺了一个晚上。

  迟丽丽知道陆一平给马小红扫墓去了,心情不畅,怕擅做主张耽误事,忙给家在九区的李玉珍打个电话。

  李玉珍很快来到家中,与陆一平笑谈起来。虽然菜饭简单,仍陪陆一平喝了一瓶白酒,借着酒话唠起做买卖的事。随着话题的转移,陆一平的心情好起来,冲李玉珍道:“二姐,我真没出息,总让你们替我心。”

  李玉珍道:“不是没出息,是你对马小红的死有一个解不开的心结而已。”

  李玉珍走后,陆一平夜不能寐,想想李玉珍的话确实如此,对于马小红的死,有太多的感叹, 始终记着马小红临终之言而解不开这当中的无数个为什么。

  史俊英放心不下陆一平,经常给陆一平送些蛋来。 肖和平不敢公开拦阻,但心里有些小气难抒,还有酸不溜丢的妒意,一天天鬼念穷央。

  史俊英心烦却不愿与之计较,多少给肖和平一个发怨气的空间。有一天肖和平念叨大劲了,把史俊英惹急了,也是赶上史俊英来月经心浮气躁,忍不住冲肖和平喊道:“你还想怎么的?想我发疯吗?我与陆一平来往不假,但我们信守一种规则,尊重你的存在。你说,我哪里对不起你了? 你不就是怕你老婆偷汉子给你戴顶绿帽子吗?怕我上陆一平的吗? 天天搂着睡着看着还这么怕着,你活的多委屈!”

  肖和平自有独到之说:“那你就不能跟陆一平断了吗?非得与他来往吗?那小子啥屎都拉,啥规则不规则的,他想睡哪个娘们,没一个逃脱的。 现在跟他老婆闹离婚分居了,说不定哪天要摸你咂,吃你咂,要和你干那事, 你俩不清不白的,你能不与他吗?你对那小子啥样我看不出来呵! 那我不成老王八头子了吗?”

  史俊英望着肖和平“你除了摸咂、吃咂,干那事,你心里也没啥了。你永远也理解不了什么叫感情。”

  肖和平理直气壮,翻出结婚证“啪”地下扔到上, “这是国家发的结婚证,你瞅准了。规定只许咱俩有感情,这是强制规定的爱情范围。你别跟我玩轮子了,这就是爱情的执照!你跟我这个家,就是爱巢,跟我结婚,就是爱情,肖东亮就是咱俩爱情的结晶,其它的就是背叛爱情, 是不正当的男女关系。没有这个小本本,什么爱情不爱情的,全都是埋汰的,肮脏的, 行不通的,是道德败坏的,是伤风败俗的。”

  史俊英不愿与肖和平废话“你死去吧!你和政府结婚吧!我史俊英愿咋过咋过,这‘柴米夫’的生活也实在 是厌倦了,我再也不想闭着眼睛任你蹂躏了。你,你就捧着你的爱情信条找政府说理去吧,看它能不能再发你一份爱情来。女人多得是,骑上不就爱情了吗!”

  俩人吵吵闹闹,最后真的闹上了法庭。

  陆一平听说后,赶忙到了肖和平家,毫不客气地把史俊英训了一通,直说史俊英不懂事,委屈的史俊英哭而叫冤。

  肖和平见史俊英来真的了,已经吓得六神无主,不知怎么收场了。陆一平见肖和平装熊了,也不好过于偏袒史俊英,真真假假地吓唬一通,顺便训上几句。肖和平让陆一平训得满面通红,低着头不敢说。

  肖和平讷讷地道:“那史俊英总与你来往,我想不通。”

  陆一平呵呵一笑道:“ ‘肖老蔫’ ,你想通想不通,都要面对现实。 我与史俊英认识的比你早,是我从中介绍你俩才促成这个婚姻的。 先不说你拉完磨杀驴吃的这副德行,咱就捞点干的说。”

  陆一平道:“我与史俊英正常不正常,这只是你的个人推断,我从没 破坏你俩的婚姻,我不能这么做,理智告诉我,这样做是不理智的。 史俊英是你老婆不假,就不许我喜爱她了吗?我写个条贴她身上了吗? 我到处宣扬我喜爱肖和平的老婆史俊英了吗?给你造成多大影响了吗?让你做王八头了吗?没有吧?”

  肖和平摇摇头“那倒是没有。”

  陆一平道:“我现在可以告诉你,我喜爱史俊英,而且是不一般的喜爱!这是我个人的感情取向,你没权利干涉我的自由。 如果你不许我喜爱她,那只是你个人的想法, 你俩怎么处理这事,其实与我无关。我没拆散你俩的意思,更没有占有她的望。如果我想勾引你老婆的话 , 我也不会来你家中劝史俊英了。何不劝她与你离婚,然后当你的面搂着她抱着她,你管得着吗? 现在我正好闹离婚,与袁圆分居着,岂不正好成全了我俩了吗?不是又一出‘有情人终成眷属’了吗?”

  肖和平傻傻地望着陆一平,听着确实刺耳,但是有道理。

  陆一平又道:“别想那么多了,是你的,谁也抢不走,不是你的,我陆一平不抢,别人也会来抢的。史俊英与你有这个家,有这段婚姻, 就是一个缘分。人海茫茫,别说世界人口,就是中国而言,六七亿个男人当中, 她与你肖和平上了,生了孩子,六七亿女人当中,  你与她史俊英同枕共眠,一个锅里刨食,不易呀!不值得珍惜吗?没有理由不考虑一下夫感情呵!人的感情是复杂的,互变的。 你心里想些什么,我不能讲,但也不须强求史俊英按你的意识做事,做为夫,你不觉得太自私了吗? 你还总标榜为爱情,心爱的人的一些生活细节你都不能容忍和谅解,都不信任, 谈什么爱情呢? 赴汤蹈火还须体现吗?只想足自私的望,还谈什么爱着史俊英,理解史俊英呢? 何况史俊英还没有与我上,你这么大动干戈, 你不觉自己是借爱情之名在做着无聊之举吗?举着爱情的牌子在掩饰着纯是的动机吗?话又说回来, 史俊英不与我关系密切,也证明不了你肖和平家从此太平无事, 因为你想限制史俊英的思想,不许她与任何男人来往,只许与你上, 做你一个人的玩偶。你这个人, 一小草微动,便疑有千军万马,是什么原因呢?就是你有强烈的占有、霸占,唯我在做祟,导致你心态失衡,别说史俊英与我来往, 与哪个男人来往,你都是这个味!不夸张地说, 她就是与一个八十岁的老头闲聊几句,你都有可能怀疑她们要偷情,要发生男女关系,是不?”

  肖和平搔搔脑袋“或许吧。一般来说,男人女人都有这样的心理,大概有点变态吧。其实,有时我也觉得有些多虑,但总反不过这个劲来。”

  陆一平接着道:“只要大家心态平和,清心待之,一样不会影响家庭和睦、婚姻稳定。如果史俊英似你想的那样,不与我来往,  与谁来往都是一样的结果。在这社会上, 犯人还得与人来往呢!何况是正常人。没必要杞人忧天,神经兮兮。让你知道,公开来往,你觉得委屈,想不通, 不让你知道,你侥幸地认为她对你忠心不二,孰不知你的女人已经与人上了, 你已经是个实实在在的活王八了,你还在那自欺欺人地引以为荣呢!有意思吗?”

  肖和平闷头不语。

  陆一平道:“肖哥,万事总有始终,何必委委屈屈地做人呢?何必担惊受怕地过日子呢?看着老婆过日子是很可怜而又可悲的。 要让自责自然地活跃在自己的心里,若发生违背婚姻道德的事时, 感到自责,有自我约束而自惭形秽的时候,俩人的感情才算是真感情,否则,一辈子在一起过日子, 死了也没有一种牵挂在,做什么事都不考虑对方的感受而自责,有啥意思呢? 如果想睡女人,生儿育女,传宗接代,找个门当户对,瞅着顺心的女人就可以了, 何必要霸着史俊英呢?珍惜吧,人生苦短,缘分难逢, 别象我似的混了个离子散,家败人去。大伙不是常说,关系不好慢慢处嘛! 那为啥不耐心一点呢?现在也不是急着赶死去投胎,何必非急着立马证明什么呢? 史俊英天天对着你,心在外边,与你分心,这又有啥意思呢? 你当尊重她的思想, 她才会考虑你的存在,每一个人都是活着的人,具有灵,你不尊重她,她也不会尊重你的, 我想,史俊英也是三十多岁的人了,会知道如何去做的。 既然与你结婚了,就会笃守结婚的既成规则的。时代不同了,观念有了变化, 人与人之间来往的方式也在改变着,但这个规则即有习俗的约束,还有法律的规范, 谁都会认真对待的。”

  肖和平想想有道理“史俊英今后愿干啥干啥,我不吱声了,但总得回来跟我睡觉吧。”

  陆一平笑了“千说万说,就这么点事。”

  史俊英把陆一平送到车站,悄声问:“我是不是过分了?”

  陆一平搔搔头“吧达”两下嘴“谁知道呢!但愿肖和平能听得懂。骂你狠点了吧?我是假装的,总得给肖和平顺把梯子嘛!”

  史俊英嘁嘁一笑道:“总不听人骂,还觉不舒服呢!有点皮子的意思。赶哪天再骂我一回吧,总没记,没事就想和他吵架。”

  陆一平道:“回去吧,日子还得过下去,但凡有一点迂回的余地, 谁愿意轻易离婚呢!别怪当初对与错了,当初这么做,肯定有当初的理由, 就不必斤斤计较了。若是斤斤计较, 我没有与你不是大错特错了吗?有些道理,越摆越没道理。肖和平对你还是不错的,不管他恋着你哪,终究还恋着你呢!”陆一平神秘地一笑。

  史俊英脸上一红“我也没说他坏,但就那点事,天天翻过来,调过去,把人磨的没招没落。你稍微有个想法,不对他心思了, 叨咕一宿半夜的,有一个什么主张不中他意,象踩了他尾巴似的,么叽个没完没了。 一天天就是上班挣钱,给儿子攒钱说媳妇,给肖家生孙子,没别的事。咱们就说睡觉吧, 他主动行,你要主动找他,他马上用一种瞧不起你的眼神盯着你, 好象我是一个天下最的女人,有时他还问你,你咋这么騒呢?你在外头是不是也这样? 你若是不高兴时不想与他了,他总是问,哎你给谁留着呢? 你是不是有外心了?想出去搞破鞋吧?你说气不气人? 待心满意足了,他却说,唉!侥幸又捞着一把,说不定明天是谁的呢!”

  陆一平双手一摊“大多数家庭不都是这样的吗?这才是真正中国人的真实生活嘛!要知道,人,有时候总被意识所困扰,不论做什么, 都围绕做文章。我个人认为,的话题,是人的第一话题, 也是最感的话题,人生的漫漫路,无所不在,有时只为了的需要和足而奔波着, 不管什么事,你去想一想,都能联想到。我觉得你俩生活不怎么和谐, 不然不会出现这么多小曲的。没事看几本三级片,学上几招,调剂调剂一下气氛, 来点技巧和花样,会有所帮助的。”

  史俊英睁大了眼睛望着陆一平。

  陆一平道:“瞅我干什么?这很必要。好了,我该走了。想我的时候,给我打个电话,说上几句掏心窝子的话,也是一个安慰。我不是说过吗, 与合法的配偶睡觉过日子,与不合法的情人谈情说爱,这也是中国特色, 倒不失为一个不得已而为之的一个无奈的选择。对与不对,自己把握吧。 如果你觉得肖和平真的不适合与你过了,一脚踹了吧。”

  史俊英笑着道:“谁说要真踹了他了,只是想吓唬吓唬他,真吓唬不住时再说吧。”

  陆一平哈哈笑起来“肖和平哪天想通了,一脚把你蹬出来,看你咋办?”

  史俊英想了一下,咯咯笑着道:“我想呵,这种事情永远都不会发生。他永远也想不通的,困为他心里只有老婆和儿子,心里强烈,惦记的只有被窝中的那点事。”

  陆一平点头“还是你悟性,肖和平那只能说是硬着的‘三寸爱情’!”

  史俊英羞红着脸道:“亏你形容的惟妙惟肖,恰到好处,这‘三寸爱情’还真适合不少家庭哩!”

  转眼到了中秋佳节,李玉珍把钱灵、魏国忠、陆一平、迟丽丽邀到家中。

  钱灵的儿子魏强比陆坚小一岁,俩孩子玩的开心。媛媛在上海念书学专业,不在家中,众人逗势着两个孩子,蛮开心的。

  赏月之余,魏国忠也不顾忌,让陆一平找袁圆把离婚的事办了,干脆和迟丽丽登记结婚。

  陆一平当场表态,与迟丽丽在一起仅仅是为了互相照顾,减少开支,并没有与迟丽丽结合之意,他要等方芳回来,就是方芳成了老太太,他也要娶她进门的。

  魏国忠与阳光没了说词。钱灵与李玉珍也无话可说。

  迟丽丽心里难受,表面上平静如常,淡然一笑“快别难为他了,陆一平从没想过与我成家过日子,在他心里,方芳是一生所求。”然后领着陆坚与魏强去一边玩耍,不想听几个人闲谈陆一平的个人事。

  迟丽丽闪到一边,大家少了几分顾忌。李玉珍问陆一平与迟丽丽是否发生关系。陆一平默认地笑笑。李玉珍望向钱灵。

  钱灵嘻嘻一笑“也无所谓,生活要继续,生理问题也要解决。俩人愿意,愉悦身心,相依照顾,也不为过。何况也没伤害到谁,俩人都心知肚明,各有尺度,好聚好散,分亦无怨。玉珍,想开点吧,别难为一平了。”

  李玉珍笑着道:“我可不是死板的人,焉能不知这当中道理。其实想一想,情与爱,灵与,只是如何对待而已,若是总把道德当做一面旗来扯,未免有些缺乏人文理念,与人的问题相悖”

  陆一平道:“我与迟丽丽之间的事,与道德是两回事, 不存在玩与被玩,是各有所得,皆在足。我依然是陆一平,她依然是迟丽丽, 并不影响我的心思情往 ,我该如何还如何, 不会减弱我对心中所爱之人的喜爱度与期望值,同时,我也不会因为喜爱迟丽丽和因为与她有了接触就改变决定, 这是我与众不同的地方。我承认我风,但不因风而轻易改变对人对事的态度。”

  康娟攒了一千块钱来看陆一平,陆一平说什么也不接受。

  康娟有些急“你这是瞧不起我!”康娟落下脸来,有些不高兴。

  陆一平道:“你家现在不比我强,怎么说我也比你俩收入高些。虽然苦些,但也能将就下来,你家五张嘴,哪处不需要钱呢?这一千块对我而言,虽说不能解决实际问题,但情意比天重,我深深地领了。 只要你和鹏哥、孩子好好的,就算是对我的最大支持。待我缓过一口气来,重整旗鼓,咱再找个赚钱的项目,咱们就都不穷了。”

  康娟笑了。她知道陆一平所言出自真心,自己与陆一平仍然不敢相比。云鹏一个月三百块钱死工资,自己菜子一个月下来大约有个一千四五百块收入,去了税费和还些本金及利息,所剩三五百元,一家五口的花销,还是紧巴紧的。陆一平现在一个月就可达二千块,而且身边你几十他一百的一凑合,一个月生活费就下来了,而且听陆一平讲,一平父母每月都给陆一平不低于三百元的经济支援,钱灵的小食品厂每月劈帐一半给他还帐,可用活钱还是比自己强几分。姐姐陆青青、姐夫周海洋百万投资的大修理厂还在开着,陆一平若是真的到了山穷水尽之时,十万二十几万的欠帐,还不劳陆一平砸锅卖铁。 钱灵、李玉珍、史俊英、冉冉、田英、刘景洋、田雨辰、周清、凌花、易秀枝的欠帐,据云鹏讲,是主要债务,这些人与自己一样,与陆一平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可还可不还,与自己抬的三千元是一个性质,理论上是欠债, 而事实上,没人指望陆一平必须偿还。从实际上看, 除了自己和易秀枝承担有些累,其余的人应当是轻松加愉快,只是陆一平自己在跟自己较劲罢了,若是非要陆一平收下,反添陆一平烦恼,则笑道:“别说康娟小气, 那我可就收起来了。”

  康娟知道陆一平与袁圆正式分居有好长时间了,直言问:“你跟那败家娘们不在一起长时间了吧?”

  “是呀,问这个干嘛?”陆一平问。

  “我想问你憋不憋得慌。”康娟毫不避讳什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藏不掖。

  陆一平与康娟唠嗑没有忌讳,但这种事终不好启口,只是笑笑,没做正面回答。

  康娟洒地道:“你笑什么呢?我是真心问你的,真的,要不让小嫂子帮你解决解决。大老爷们正掯劲的时候,容易憋出病来的,你别不信, 真有憋得不起来的。来,让康娟帮你败败火。”说着话,拉过陆一平的手,向自己的怀里。陆一平岂肯如此,知道康娟的心思, 知她一是好意为自己排解生理憋闷,二是确实对自己有个好,想以这种方式表达。

  康娟见陆一平拒绝,急忙道:“你挣什么呢?你可别认为我康娟下,我只想帮你解决点实际问题。到了关键时候,啥忙都得帮。我自个的身子想给谁给谁。一平,你现在让我死,我可能做不到,我还没活够呢, 但若说是别的,我能够做到的,我不打贲。这点小事都解决不了,说喜爱你那是骗谁呢!”

  陆一平拉住康娟的手“我知道你喜爱我,一直对我好, 我心里知道就行了。有些事情,还得尊重一些个人想法。你是云鹏大哥的子, 是我的嫂子,我应当理性地对待。你的这份情意,我陆一平永远记在心上。 反过来讲,你也始终在感动着我,从不敢轻看于你,满心地喜爱着你呢!”

  康娟笑哈哈地道:“那我就更美得上天喽!既然你不要,我就不强迫你了,若你接下,倒显得康娟下,不明事理地难为你了。但你得亲我一下,你就算沾着女人了,否则回去我还是睡不着觉,惦着是回事的。”

  陆一平道:“好吧。”陆一平亲了亲康娟的脸。

  康娟羞红了脸道:“等方芳回来时,给我表上一功,可别说你憋得慌时我没帮忙呵!”自己说着,先嘎嘎地笑起来。

  陆一平觉康娟之憨态可掬,心里愈加喜爱康娟的为人。 康娟不识字,但心里比谁都识大体,她是个文盲,但不是个情盲, 比谁都知疼知热, 通人间灵窍,明人间世理,比起一些所谓的自以为纯洁而守道的女人, 强上何止千倍万倍。

  康娟忽然发现小屋中有女人东西和衣物,回头问陆一平“这是谁的?谁在这住?”

  “迟丽丽的呗,我俩合租的这套楼。”陆一平没有隐瞒。

  康娟‘喔’了一声,恍然明白了一些事,有些不自然,感觉自己有些冒昧,脸热热的,忙解嘲道:“我这人没大脑,没文化就是不行,忘了迟丽丽与你在一起这个茬了。刚才没吓着你吧?快别说沾女人了,得让方芳笑话死我的。 一平,别记心上呵!算康娟占你便易,图个回家睡个好觉吧。”

  陆一平见康娟尴尬之中仍有此说,甚是感动,一把把康娟拥在怀里, 凝望着康娟惊喜夹羞的眼睛“谢谢你,我永远记住康娟真实坦的爱,你是我永远的小嫂子!”捧起康娟的脸,十分热切的吻了康娟的香腮。

  康娟笑盈盈甜美地道:“这才是我老弟嘛!康娟没白喜爱你一回。”

  银行简人员,冉冉生小孩误了些工,当初挪用储户两万块钱之事被竞岗者揭发,上报后被上级给弄个空岗劝退买断,不追究任何责任。冉冉没有与银行计较,随大帮退了职,获得七万元补偿金。

  陆一平听说这件事后,过意不去,冉冉不以为然。陆一平劝冉冉再嫁,冉冉以孩子小为由想要再托几年。陆一平劝不了冉冉,一气之下不再去冉冉家。

  冉冉抓不住陆一平的影,干着急没办法,决定听陆一平的话,嫁人离开初家。

  在一次承办广告业务中,陆一平与热衷于搞传销的“感大娘们”王淑华相识,很快便混得透,搅在一起。

  王淑华比陆一平小两岁,谁也说不清她有没有丈夫,是否结过婚和有过孩子。她自己说丈夫早逝,没留下儿女,厌倦了俩口人过日子的琐碎生活,喜爱这种独身的悠生活,一个人买了一个小户室的两代户自己住着,与许多有钱男人来往,逍遥自在,乐在其中。也没人认真的问这问那,并不关心她多余的生活,来往在一块,纠嬉闹,过了走人,不问青红皂白。过去她曾经开个小食杂店,自打上传销,小店也不干了,全身心地投入到传销活动之中。

  陆一平是业务总监,手下有十来个业务员,受老板的重任,天歌的新成员一般都受陆一平的考察与培训,当说是整个团队较有影响的人。王淑华想让陆一平做她的下线,好钓条大鱼带些小鱼来,对陆一平开展了不厌其烦的游说和攻心战术,并不断发起一个又一个se

  王淑华眉目并不出众惑人,但特别会保养,皮肤白细腻,看上年轻而有活力。柔顺且直的长发直披至,并且锔成金色,犹添几分妖媚,尤其在阳光下金色耀眼炫目,使人醉若梦,浮想联翩,而最吸引男人之处,是丰腴的身体衬着一对鼓篷篷的硕,双溜鼓,稀罕人的。可能是没开怀的缘故,下垂不明显,富有弹,突出着感而让男人一见便觉焦渴的感。

  王淑华敢说敢唠,爱说善逗,不拘小节,凭着一双大许多男友而混吃混喝。得意的便睡,不得意的吃喝完了一拍股走人,还振振有词“谁让你请我了,你不是卵子吗?拿老娘傻呵!错翻了眼皮!想睡我? 得先掂量一下自己的水子!”然后托着**一跳一跳地离开。因此,她得了个“感大娘们”的绰号。

  陆一平喜爱大子的女人,对王淑华痴自然。王淑华雪练似的皮肤,如脂如膏,浑身上下,感强烈,騒媚媚的让陆一平神不守舍,一度常与王淑华厮混在一起。

  陆一平与迟丽丽在一起确有满心快的往,但并不怎么令陆一平满意。迟丽丽这人非常传统,往往被动,并不喜爱花样, 男上女下式她情有独钟,稍有变化,则显得配合欠缺,少了浪漫。另外,她总持着对不起袁圆、方芳的想法,与陆一平住在一起已有诸多足,与陆一平赤身体地相拥相戏,说不出是害怕还是激动,每次心里都想努力配合着陆一平,但常常是似羞似臊的担心中草草地收场,有时还怕被陆坚发现她与陆一平的亲密关系。当陆坚一望着她的时候,她便暗想,这孩子会不会告诉袁圆,他会不地告诉方芳,他还会叫我迟阿姨吗?后来渐渐的成了可有可无,有时一个星期也不与陆一平在一起一回,俩人倒坦然了。

  迟丽丽性格内向而柔弱,不善表现,一天天的愁眉苦脸,似个受气包的样子,对于的需求保守中相对而少,心里一种自我束缚之意,表现的不强烈也是正常而又正常。有时迟丽丽不乏大众道德意识, 认为没有结婚证的生活,终究是不正当的。自己已经是大逆不道了,若是再而求之放肆,那就是下了。天天提心吊胆,担惊受怕,害怕袁圆找上门来骂她是“养汉老婆”勾引她的男人。害怕别人看出她与陆一平的不正当关系来,总觉身前身后有许多眼睛在盯着她,看出自己与陆一平的偷情关系,出门时总是低着头,不敢示人似的。

  陆一平与迟丽丽不同,人到中年,精力充沛,正是男人亢奋之时,根本不再意什么讲究不讲究,道德不道德,以自我感觉良好和足为主基调,想了就做,做了就不在乎于谁说些什么。陆一平了然迟丽丽所思所想,还有她的表现,不满意也不挑剔,有时仅仅是为了放出而已。他常常恋着方芳的妙趣横生,有时也想起韩的浪漫情景,偶尔也回忆起易秀枝的娱乐时光,对于迟丽丽在自己眼里,过渡着吧,她就是这种人,何必强求于她呢!

  陆一平与王淑华混在一起,反利用王淑华想骗其加盟的心情骗了王淑华一些吃喝。王淑华以为陆一平中了圈套,偷乐不已。

  迟丽丽明白自己与陆一平之间不存在将来,也不约束陆一平,尽心管好陆坚为本。

  陆一平并不隐瞒这事,说了与王淑华来往之事,自称是纯属于互相戏耍着玩玩而已,仅仅是想寻个开心罢了。

  迟丽丽反应平淡,淡淡地道:“你的事我可不敢掺和,但是,只要你别来就行。”

  陆一平自然明白迟丽丽是指方芳,当然也捎带自己,一笑而过后,开始控制与王淑华的往来次数。

  王淑华以为陆一平有了想法,在天歌找不到陆一平,便找到六区楼上。

  陆一平跑 业务经常不在家中,迟丽丽接待了她。

  王淑华是个大荤少素的女人,一张口则吓得迟丽丽不敢应答,不知怎么与王淑华沟通。一荤一素也真的说不到一起去,王淑华经常扫兴而归。

  袁圆久不见陆坚,心中惦念成事,偷着找到陆坚学校,看看陆坚, 还想尾随看看谁在接送陆坚,陆一平现在与哪个女人在一起。有一次, 她终于发现迟丽丽接陆坚进了六区陆一平租住的楼,悄悄跟到门口。

  迟丽丽在猫眼中见是袁圆,吓得不敢开门,躲在门里大气也不敢

  袁圆拍不开门,在门口大骂迟丽丽是“小‮子婊‬”、“养汉老婆”、“货”等,抢走了她的男人。

  迟丽丽天生胆小,袁圆就欺负她。袁圆见迟丽丽不敢开门, 猜想陆一平没在家,愈加放肆,用脚踢门,让迟丽丽开门。

  袁圆正在撒野,王淑华恰巧又来找陆一平, 见袁圆在门口又骂又吵,问袁圆是谁,为什么在陆一平家门口叫唤撒

  袁圆不识得王淑华,见王淑华没有善意,心里生怯,忙道:“我是陆一平的媳妇袁圆,你是谁?”

  王淑华一听她就是袁圆,上下打量一下袁圆,让迟丽丽打开门,把袁圆放进客厅,问袁圆此来何为。袁圆不敢说强硬的话,只说想看看陆坚。

  王淑华冷冷一笑:“你还好意思来看孩子?”然后历数所知的袁圆的丑事,一边数落一边不客气地辱骂袁圆。

  袁圆让王淑华吓得不敢吭声,呆若木

  王淑华见袁圆蔫了,愈加不管不顾“以后你别来找陆一平了, 他是我的了。瞧你这副样子,陆一平也不会与你了,赶紧滚吧!”王淑华冲袁圆直摆手“滚!滚!滚!”

  袁圆木然地望着王淑华。

  王淑华开肥白的大腿说白,掀开满漂亮的**说弹, 拍着细腻的脸蛋说滋润,扭扭肥美的股说媚惑,笑着道:“瞅你这样子,扒光了扔大街上也没人要了,还不觉呢!‘搞破鞋’搞得一肠子闲半截,还有脸往这门口一站说看孩子,找棵树吊死得了,我都替你臊得慌!”

  袁圆被王淑华臊得无地自容,仓惶而去。

  王淑华冲迟丽丽道:“象这样的货你别惯着,就是搞她,吓死她!亏她还有脸来找陆一平,我倒佩服她这不要脸的劲。她再骂你‮子婊‬什么的, 你就把她拉进来扇一顿嘴巴子,告诉她,就养汉了,怎么的? 当她的面搂着陆一平睡一个让她看看。”

  迟丽丽惊的不知如何与王淑华再说下去,浑身大汗淋漓。

  王淑华安慰迟丽丽道:“我不和你抢陆一平,你该用就用,我会找你俩闲时闹活闹活,打个哈欠逗个趣。以你优先,你不用时借我用用。”

  迟丽丽一着急便道:“那你用吧,我,我不用了。”

  王淑华嘎嘎笑着道:“天下就你可怜!老姐,跟妹学着点,不愁吃不愁穿,乐乐呵呵,这不好吗?你这样委委屈屈地活着,有啥子乐趣呢? 跟着感觉走,想啥啥都有。我走了,回来跟陆一平说一声,就说王大娘们想他了。”

  迟丽丽低声道:“我不告诉他,你对他讲吧。”

  王淑华望着迟丽丽,牙一呲,嘻嘻一笑道:“老姐,你别多心,我可没想抢你碗里的。其实你想想,你,我, 都是计划外的指标,陆一平的公粮就等着方芳回来时一块呢,到时便全让方芳给划拉了,陆一平不亏空就不错了, 哪还有精力顾恋着咱们这些娘们儿,还指望承吗,想都别想了, 趁这会逮着一回乐一回,谁乐不是乐呢?陆一平是利用咱们排解憋闷, 害怕憋出痿症来,咱们利用他是图个极时行乐。这叫互相利用,各有所图, 将来一拍股,各走各的,认不认识都两说着。 人家陆一平与方芳还是天下最恩爱的伴侣,谁不羡着?”

  陆一平回来后,迟丽丽把这番话讲与陆一平,陆一平笑笑道:“ 这个大騒娘们,说的倒是一句真话,果真是互相利用,即时行乐,图个一时快活,一拍股走人,认不认识都两说着。”

  迟丽丽问:“那你还会认得我吗?”

  陆一平冲迟丽丽道:“你怎么会这样问呢?你与王淑华根本是两回事。 当然,王淑华此言是一句无奈又很现实的说法,这是她的现实情况而言的。你别多想,也许咱俩永远都不会成为夫, 但我还不是一拍股走人就忘了你的人,现在是你在陪我渡过最艰难的时候,再怎么的,我也不会做出丧尽天良的事来的。信不信是你的事,或许你永远也不理解我的所做,但求你知道陆一平是个啥人就行了。”

  迟丽丽俯在陆一平的怀里“我知道,但有时别不过这个劲来。”

  陆一平轻轻叹息道:“是呀,谁能别过这个劲呢?我想,只有天知道,或许咱们有一天都要死了的那一刻,便都别过这这劲了。”

  王淑华苦劝陆一平搞传销,陆一平始终没答应。

  陆一平从不信传销那一套,太简单的骗局。心里决定不搞传销,但表面上装做犹犹豫豫,不想与王淑华过早分道扬镳,毕竟王淑华是个大且美的女人,在一起有的需要。

  王淑华不死心,把冰城来的上线找来,合力做陆一平的工作。

  王淑华的上线是个五十多岁的戴眼镜的男人,是个退休干部, 一副知识分子打扮,一说话象个婚礼司仪,他对陆一平道:“你投入三千三百元,两个月后直返你六百块钱,如果你推销出一套公司产品,还能直提一千二百元钱。 假定你发展十个下线,十个下线发展为百个下线,百个下线发展为千个下线, 按公司规定提成的话,躺在家里就可挣个百八十万的。”

  王淑华羡慕地道:“别犹豫了,这多好,用不了三个月,你的欠债便全堵上了,还成了百万富翁,到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夹着小皮包,手提‘大哥大’,一群女人前呼后拥的,多风光呵!”

  陆一平瞅着这个上线,直想上去给他一个大耳刮子,大晴天的阳光底下,竟如此玩公开的骗术,便道:“我给你说吧,传销也好,直销也罢,我不想做什么评论,我不会去搞的。谁搞我也不干涉。王老妹愿搞,随便。 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谁干涉得着呢?让一个正常思维的人去搞什么传销, 你不觉得此举荒唐可笑吗?当然了,有可笑之事盛行,必有可笑之人推崇, 在我看来,搞传销者,大多精神失常,半疯半傻。”

  上线道:“你还不了解传销。”

  陆一平嘿嘿一笑道:“传销就是大骗子骗小骗子,小骗子骗登楞,登楞再去骗老亲少友。”

  上线不服陆一平这一套“人家那产品相当不错嘛,怎么说是骗呢?”

  “不错个!”陆一平冷笑道:“那你咋不摇摆呢?怕摇折你的!骗人的把戏收起来吧,我不会上你当的。”

  上线瞪着王淑华“你不是说他特别热心吗?”

  陆一平哈哈一笑道:“我对王淑华热心,从没对传销热心过,我又没吃错葯,焉能搞那破玩意,猪巴戒的耳朵,远点煽着吧!”

  上线无奈,沮丧地走了。

  王淑华没有网络住陆一平搞传销,但对陆一平的推销水平极为欣赏,同时也得意陆一平的技巧,不想与陆一平闹僵,反而请陆一平去饭店一乐。

  俩人吃着喝着,谈的投机,王淑华对陆一平道:“陆一平,你这人很另类,让人看不透,我就得意你这种人。哎,你想不想跳槽扯旗?”

  陆一平地道:“我做梦都想翻身的那一天,从此一飞冲天,笑傲江湖,施展自己的独孤九剑”

  王淑华神秘兮兮道:“我过去有个相好的,叫火热,今年四十二岁,是个有钱的大老板,你可别嫉妒,我俩可是有些感情的,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帮过我,他媳妇对我也礼遇,我不大好意思,便不怎么来往了。 最近他在开发区建了个洁美洗品公司,快要投产了。前几天我去他公司转了一圈, 大的厂子,现正张罗把销售权承包出去,还让我给推荐个能人呢。我掂量一圈人选, 觉得你是最佳人选。”

  “真的吗?”陆一平马上上心。

  “那我能骗你吗?”王淑华笑着道:“真的,你如果有意思,等过两天我给你引荐引荐。跟你说,如果你俩合作了,别忘了请我吃几顿大餐呐!”

  陆一平一拍桌子道:“臭娘们,咱俩谁跟谁呀!”

  王淑华嘴一撇“别来虚的了,你小子,古怪精灵的,那个叫方芳的娘们一回来,‘王大娘们’的子就变成囊囊膪了。”

  陆一平回到家中辗转反侧,认为王淑华此说如果一旦是真, 东山再起的机会便来了。这两年来,被债得快要疯了,绝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一大早,陆一平跑到李玉珍家,向李玉珍说了这事。

  李玉珍听完陆一平的话,知道陆一平有了主意,忙把钱灵请来,仨人认真分析并商量了一下,让陆一平先摸摸虚实,然后再做主张,毕竟王淑华是个混吃混喝的主,有不可靠因素。

  陆一平几次到开发区偷偷调查核实这事,确实有一个洁美洗品公司。细一打听,这是一家外地国有企业来庆城发展时所建,因管理不善下马三年多了,刚刚被火热承包下来,每年承包金二十万元,签了三年合同,三年后火热如果有能力,一百万元把此公司所有权买下来。现在正在试生产和申报商标之类的前期工作,三个月后才能正式生产。厂子并不大,有八十多个工人,现在没有设立销售部门。

  火热是个洗品生产的行家,对销售管理不精通,想把销售这块承包出去,即使是有了这个想法,也没有太认真地对待这件事,认为离出产品还有一段时间,赶趟。

  火热曾资助过王淑华,私不错。王淑华爱吃蹭食,听说火热当了洗品公司的老板,去了几趟洁美公司。闲唠嗑间,火热说了自己想法,火热让王淑华给推荐个能做营销的能人,王淑华认为自己人广,看人准,一口应承。

  陆一平打听个细致,了然于。王淑华说火热让她给推荐一个能人运做销售这事,虽然有些出入,并且火热未必绝对依赖王淑华,但基本情况符实。王淑华是否真心推荐自己那另当别论。

  陆一平把此事原原本本讲与钱灵、李玉珍,俩人一致认为必须盯住这个机会,而且要咬住王淑华这个人,把火热牵出来。

  李玉珍毫不犹豫,给了陆一平两千块钱“去吧,我支持你和王淑华鬼混,不够再来取。”

  钱灵笑着道:“玉珍,你等方芳回来骂你吧。”

  李玉珍嘻嘻一笑道:“我才不信呢,方芳不谢我才怪呢!”

  钱灵冲陆一平道:“老弟呀,听说那娘们騒的,可要悠着点哟!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啊!”

  说得陆一平一溜烟跑个没影。

  李玉珍冲钱灵道:“大姐,你可是教唆犯!”

  钱灵道:“我只是说说而已,你还拿钱支持他呢!” 钱灵话音一转“哎,玉珍,你心里是不是有点酸溜溜的。”

  李玉珍马上明白钱灵看透了她的心思,私情瞒不过钱灵,脸上一红“ 应当有些吧,没有才怪呢!大姐,你这人,人家都是打人不打脸, 你何故总挠我脸皮呢?你护着他,也得有时有晌的嘛!”李玉珍眨了两下眼睛,瞅着钱灵。

  钱灵不自然地道:“玉珍,我羡慕你的才智的。说来大姐我有时也有意思的。一平这多年来对我这么好着,我始终感动着,我希望人人对他好, 但又怕一平哪天冷淡了我,还矛盾的。护着他也是自然的了。”

  李玉珍道:“男人女人间的感情太奇妙了。你认为呢?”

  钱灵道:“我想是的。”  WwW.NkOuxs.Com 

上一章   感天动地风流记   下一章 ( → )
《感天动地风流记最新章节》是全本小说感天动地风流记中的免费章节,纽扣小说网提供完整版《感天动地风流记》全文供书友免费在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