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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扣小说网 > 热门小说 > 恶人狱(H)  作者:牛奶骑士 书号:35277  时间:2024/3/12  字数:2744 
上一章   ‮样模遢邋里邋 章87第‬    下一章 ( → )
 “你还是不是人?!”婶婶的声音有些失控,咆哮着吼道:“那可是你侄女!”“我不是说过了吗,我昨晚喝多了。不是故意的…”叔叔刚一进门便挨了一巴掌,似乎有些恼火。婶婶尖叫着打断他的话:“你用她内做什么了?啊?你说啊!”叔叔一时间沉默下去“你不好意思说是不是?有脸做没脸说?行,那我替你说,你是个…呜!”

  婶婶最后的话声好像被闷在口中,似乎是叔叔用手捂住了她的嘴,而后便传来杂乱的脚步声,以及房门咚地关闭的声响,这一切都好像当年的场景重演,那时的婶婶也是与叔叔大吵一架,后来就像个瞎子一般。

  对叔叔的所作所为无动于衷,不过那时叔叔已经把我…现在一切都还来得及阻止,婶婶不会任由他继续无法无天的。

  姜红小心地打开房门,从屋中探出个脑袋。厨房的门紧闭着。二人的话声若隐若现地被阻隔在墙壁后,隐约能听见“离婚”二字。“行,离就离!”叔叔音量猛地一高。她蹑手蹑脚地走到厨房前,轻轻地将耳朵贴在门板上。

  ***“你个畜牲东西,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我真是瞎了眼了跟你过这么久!”婶婶一头发丝凌乱地披散在肩上,激动地捶打着叔叔的膀子:“她可是我们养大的啊…你再不考虑父女情谊,你也得想想她可是你亲侄女吧!

  你怎么还有脸没事人一样过来骗我…”叔叔立在原地一动不动,任凭婶婶如何推搡殴打都一言不发。婶婶疯子似的哭嚎着。

  大喊大叫:“离婚!我要跟你离婚!”这句话像扔进火药库中的一火柴,瞬间引爆了叔叔的情绪,他突然抄起理台上的瓷碗,狠狠朝地面砸去。砰!清脆的破碎声在狭小的空间回着。瓷片四散迸裂,刮挠着地板发出刺耳的声响。“好啊…离婚!”他声调猛地提高,甚至过了婶婶的哭嚎。婶婶反倒噤了声,愣愣地看着他。

  “离啊…早他妈该离了!”“你那肚子连个蛋都下不了。还他妈有脸跟我大呼小叫的?”“行啊…离婚!走,现在就去民政局。”“我看你这个年纪,后半辈子怎么过!”

  “以前想着也做这么多年夫了。凑合凑合过吧,你现在就属于是给脸不要脸了。还拿着离婚威胁上我了?你以为我怕你啊?”

  婶婶目光透出丝难以置信,喃喃道:“一恩。这么多年,我还以为我们共患难…”叔叔嗤笑一声:“共患难?你患什么难了?一年到头在家闲着。你可上过一天班?”

  婶婶眸中的光亮渐渐熄灭,表情难过又茫然,似是还不能接受现实。“还离婚不?”叔叔声音隐隐带着丝得意,见婶婶低头不语,冷哼一声,向厨房门口走来。姜红猛地听见脚步声,慌张地转身便向屋内逃窜,可终究还是慢了一步。

  房门在身后拉开,叔叔的声音传入耳中:“小红?”姜红顿时像被定了身似的,僵直着身子立在原地。

  “你都听到了?”中年男人身上独有的气息缓缓向身后靠近,若隐若现的温热呼吸洒在她耳后,令她浑身的每一个孔都尖叫着快逃。一只大掌轻轻搭在她肩头,糙的指关节隔着布料在肩头轻捏几下。

  感受到姜红不自觉地微微颤抖,叔叔出个笑容,自言自语道:“看来是听到了…”他轻轻俯下身,脑袋凑近姜红颈间,轻嗅了两下:“要快点长大啊。”

  他说完,哼着小曲儿离开客厅,如同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心情十分愉悦,渐渐远去的脚步声中,她二人隔着长长的走廊遥遥对视。

  窒息的涌裹挟住两人的身躯,她们皆在彼此眸中看到了深深的绝望。谢渊醒来时,时间刚过上午八点。母亲身影已在厨房忙碌着。时不时发出碗筷碰撞的叮咚声。

  谢齐在隔壁睡得死猪一般,呼噜打得震天响。母亲听到脚步声,笑着回过头:“起来了?”她面上青一块紫一块地泛着淤青,面颊仍有些红肿,角凝着块血痂,出几颗洁白的贝齿,温柔又狼狈的模样。

  谢渊淡淡瞥她一眼,走进卫生间洗漱,他趿拉着拖鞋,端了碗粥就向外走。母亲却突然拉住他的腕子:“等一下。”她说着。

  手指伸进口袋中,拿出个小小的包裹递在谢渊面前。谢渊视线顺着她手指,落在掌中。一只炸鸡腿被透明的塑料袋裹得严严实实,不知在兜里揣了多久,表皮都有些发软地与塑料袋黏连在一起,隐隐渗出丝香气。

  “秦阿姨今早给我的,快趁热吃吧。”清晨的阳光洒落在她身上,每发丝都闪闪发光,她眉眼弯弯地,一对凤眸熠熠生辉,满眸的爱意如一汪潭水,裹挟住谢渊身体的每一寸。谢渊目光直直落在她面庞上,他的母亲,温柔、美丽,周围的街坊邻居都很喜爱她。

  印象中她似乎从未和别人发生过争吵,总是这样笑眯眯地同所有人打招呼。没人会不喜爱她。秦阿姨怜惜母亲。

  在居委会给她找了个扫地的工作,每个月能挣两百元。秦阿姨似乎希望母亲能用这笔钱贴补一下自己,再不济,谢齐看在这二百块钱的份上。

  也不至于把她打得太过火。扫地的工作很清闲,并没有规定具体的工作时间,只要在中午之前把家属院内的落叶清扫干净就行。

  她很认真地对待这份工作,每天清晨五点便起,天不亮就把家属院打扫得一尘不染,然后再把那二百元拿去给谢齐买酒喝。

  “你爸爸还在睡觉,他昨天喝了酒,今天不会这么早起来跑车的,快吃吧。”她以为谢渊担心被谢齐发现,出言安慰道,又把鸡腿向他面前递了递。

  谢渊伸手抓起那仍温热的鸡腿,突然将鸡腿狠狠地砸进垃圾桶中。“呀!”母亲惊呼一声,反应极快地弯下,赤手在垃圾桶中翻拣着:“好端端的做什么?不可以浪费粮食!”

  她拾起鸡腿,伸手抹干净塑料袋上的油污水渍,松了口气:“幸好有个袋子,里面没弄脏,吃吧。”

  “我不是说了别再收秦阿姨的东西吗?”谢渊有些烦躁地说着。啪嗒、啪嗒。门口突然响起阵阵脚步声。谢齐的声音夹着浓厚的鼻音,从客厅传来:“喂,外面没酒了。再给我买点酒来!”

  母亲的面色瞬间苍白,因过度恐惧竟呆呆地捧着鸡腿没能做出反应。谢渊劈手夺过那只鸡腿,没成想她将那鸡腿握得太紧,一下将塑料袋拽烂,香顿时从塑料袋中溢出。

  他拉开窗户,猛地将鸡腿掷出屋外。清风夹着炸的香气,充盈在整间狭小的厨房中。谢齐的身影出现在厨房门口,他赤着上身,只穿着条内,头发窝似的蓬在脑袋上,满面油光,一双眼睛还离着。似乎酒还未醒,邋里邋遢的模样,他迈进厨房。

  突然鼻子:“什么味道?”他扭头看向母亲,面色阴沉地开口问道:“你买了炸?”***“没、没有…”母亲勉强挤出个笑容,试图转移话题:“我煮了粥,你要吃点吗?”  Www.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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